“徐郎君,此策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请受我等一拜!”
人群中,徐子建,身材挺拔,一袭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显得儒雅而又不失风度。
徐子建见到这一幕有些愣神,他是个现代人,自然不知道大周人对于治理黄河水患已经到达了痴狂的地步。
他没想到自己一篇策论引得众人纳头就拜,心中既惊讶又感动。
他看着眼前这些真诚的学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很快,他反应过来,将一旁几人扶起来,急忙道:“诸位师兄快快请起!
徐某年幼当不得此大礼。
折煞我也!”
一个身材高大、脸色黝黑的青年站出来大声说道:“徐郎君,当的此礼!
某乃是刘庆,原本是大名府魏州人士。
前几年贾相公打算恢复黄河故道,命人倔开一小段河堤,打算引流向东。
岂料黄河故道河道狭窄,数日内魏州数县被淹。
某家中亲旧亦死伤无数。
若是当时朝廷得知徐郎君此策,定不会莽撞行事。”
这件事是朝堂秘闻,当时被朝廷给按下来了,知道的人并不多。
如今被刘庆说了出来,济州学子们不由得一阵唏嘘,甚至有些想起自己家相同遭遇的还潸然落泪。
徐子建听着刘庆的讲述,心中感慨万千。
他虽然在历史书上见过黄河水患给百姓带来的痛苦,可真的见到当事人才知道,真相比史书更残酷,同时也坚定了以后要治理黄河的决心。
他看着刘庆,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坚定,道:“多谢刘兄抬爱,今日某之落榜已然定论,本以为可以在济州城内可以和诸位一同学习,他日金榜题名报效朝廷。”
徐子建眼看众位学子情绪已经被点燃,顿时影帝附身,眼含泪水说道:“如今这岳麓书院作为官学容不得我,我打算明日便去城外的闽仲书院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