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侯文涛领着王玉朝员工休息区走。
他一边走着,一边给王玉做了个简单的入职测试。
侯文涛提问道:“以前在谁家当过男模啊?
没干过?问题不大,这行挺简单的。
你这种弱受气质最近还是挺有市场的。
那再考考你吧。
我问你:‘高尔夫’游戏有几种挥杆方法?简述其中两种。
怎么?不会?记住了,是五种,具体的以后再教你吧。
下一题,富婆快乐球的十二种手法,你会几种?
又不会?那你是真没什么工作经验啊。
行吧,逛公园会玩吗?
俄罗斯轮盘玩过没有?
溜冰场呢?
踩高跷?
狼人擦你总会吧?
天黑请闭眼啊,我嚓你这可真是啥都不会!
那考你个简单点的,想干这行,钢丝球的花语你总知道吧?
还不知道?
记住了!
钢丝球的花语是富贵和隐忍!
这个是重点,以后要考的!
行吧,谁让最近缺人呢。”
两人说着话,侯文涛把王玉带到了一间稍显简陋的更衣间里。
房间还是挺宽敞的,对门的一面墙壁被装修成浴室更衣室那样的上下格储物柜。
其他几面则挤了不少沙、脚踏。
沙上红的绿的蓝的黄的,各色杂毛杀马特应有尽有,王玉还看到两个ser。
看来这些就是同事了。
侯文涛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本册子出来,塞进王玉手里。
“这是员工守则,你自己看看,记牢。
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一会儿等着叫台,上台了就把名字告诉服务员,晚上下班的时候会给你结账的。
再有么,要是坐台了就机灵点,看到客人酒杯空了就给满上,看到屋里静了就别出声,学着点其他人是怎么做的,行了,进去吧。”
侯文涛走后,王玉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他身边坐的是个穿着兔子睡衣的男孩,长相白白净净母里母气的。
男孩挺热情,伸手自我介绍:“我叫兔兔。
你叫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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