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出姜挽月心中的犹豫不决,瞿宗主道:“你若是同情一个罪恶滔天的魔头,认为这样的手段不光彩,那你便错了。
姜姑娘,有时候人的同情和正义也要用在对的人身上。”
“若是让你见一见当年那些倒在血泊里手无寸铁的妇孺老幼,想必你就会明白,谢长绥本就该死。”
言外之意便是,任何手段用在谢长绥身上,他都死不足惜。
姜挽月微微一怔,回想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似乎从没有真正感受到过谢长绥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或许是对方道行太深,让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良久之后,也不知想通了什么,她弯唇释然笑开,然后漫不经心岔开话题:“对了宗主,我们现在身处太初,你知不知道大魔头为什么要来太初?”
问完后她又觉得不对劲,之前“容修”
就说过大魔头并非必须要来太初的,说明来太初另有所图的,或许是“容修”
。
她本以为瞿宗主大概也答不上来,却听见他说:“他们二人刚出佛塔,想必修为皆有损,再加上另一位乃妖都之人,他们两个加起来仇家无数,在仙门避祸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只不过……”
瞿宗主道:“只不过,他们在五大仙门中独独选择了太初,也可能是为了其他……”
“等等……”
姜挽月抓住了几个关键字,忍不住打断他,忽然问:“你刚刚说容修是妖?并非魔族?”
“他的确是妖族,只不过十三年前他随谢长绥一起屠戮生灵,如今是否已经像谢长绥一样魔化也未可知。”
瞿宗主反问:“莫非,容修也入了魔道?”
姜挽月的心情有点复杂,难以想象那个总是温润含笑的人,竟然也会如此冷血残暴?
反差大得有点让人无法置信……
“姜姑娘,谢长绥一事暂且交给你,希望你早日助我们查清他们去太初的目的,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姜挽月:“……”
此时此刻,她忽然有了种不安感。
日后若是他们知道她的接近是不怀好意,会不会将她碎尸万段?
眼见着瞿宗主的虚影就要消失,她忽然想起慕容廷玉来,便又突然问道:“我顶着神女的身份行事,不知神女可知道?”
“借神力那一日我便告诉了她,你也无需多虑。”
瞿宗主说道:“轻竹常年闭关,一心向道,见过她的人除了本宗的弟子,便是其他两大仙门见过她一面的一些宗主长老,以及亲传弟子。”
其他两大仙门?
看来是不包括太初了……
她又问:“谢长绥和容修呢?既然能成为大魔头,那见过他们的人也不少吧?”
瞿宗主却笑了:“当年他们二人最多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有过人的天赋确实不错,但还没到五大仙门都闻风丧胆的地步,所以大多数人对他们都只是道听途说,并未见过究竟是何种模样。”
“更何况,五大仙门末尾两个仙门鲜少插手外界之事,就连五年一次的仙门大会,他们也有二十年不曾参与。”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执意要我杀了谢长绥?”
瞿宗主:“他十六岁时便有此境界,如今过了十三年,待他将养一阵,只怕后患无穷。
留这样一个危险的魔头在世上,没人知道他又会在何时血洗下一座城池。”
姜挽月默了默,瞿宗主说得不无道理,他这种想法无非就是想要将魔头扼杀在他最虚弱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谢长绥”
虚弱吗?
“宗主,听你的意思,似乎是他们在出了佛塔之后必定身体有损,所以他们两个人现在一样虚弱?”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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