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行前,猎户给明若指了山谷所在的方向,从村子里望过去,就是在不远处两座山峰撕裂的断口下。
但俗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她又身陷迷雾,停停走走,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仍旧没有找到那个山谷。
眼看白雾外的光暗下来了,想必,外头已至黄昏时分。
总不能被困在这白雾里过夜吧?
她可注意到了,进来这一路的植被长得都十分茂盛,在密林里偶尔还能听见鸟鸣声,所以,这白雾对除了人之外的活物应当没什么影响。
如果在此地过夜,说不准就会变成哪只野兽的盘中餐。
她略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被蚊虫叮咬的下巴,如果不是怕把这山中的妖惊跑了,她早就用琉璃珠将这碍事的白雾除干净了。
毕竟,这天下的瘴母,都没琉璃珠里封印的那只厉害,那可是她师父搬到岭南深山时降服的瘴母之首,恶妖泽沢。
罢了罢了,若这山中真藏着条千年龙妖,她也能讨点龙须龙鳞什么的,回去给狐狸炖上,只要把那该死的修为还了,她就连夜收拾包袱跑路。
这提心吊胆,还得天天防着有雷劈她的日子,她是真过够了。
只要一过了黄昏,夜幕便来得很快。
深山密林中没有灯火,月亮也才刚刚爬出山脊,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明若一脚深一脚浅的在林中摸索着前行,不知又过了多久,白雾的尽头忽然亮起道狭长的光柱,紧接着,竟悠悠传来了钟乐之声。
似是钟鼓、丝弦、笙笛齐奏,乍一听还带着股宫廷夜宴的奢靡。
明若把手中的琉璃珠子一攥,脚步便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浓雾逐渐散去,两侧收窄的石壁裸露出来,山谷的入口像个平躺的漏斗,但过了那狭小之处,眼前便是一片豁然开朗。
浓密的绿草像块毛茸茸的毯子,从她眼前一路铺开去,直达到视线不能及的尽头。
数不清的奇珍异草围绕着一方数十米宽的水潭,尚未结出花苞的夏荷浮在水面,偶尔还有两条泛着金光的锦鲤从它下头游过。
明若朝着四周张望,却并未瞧见龙的身影,她只在对面的水潭岸上,看见了几只尚未化形的小妖,正抱着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古怪乐器,深情地演奏着。
拿妖力催化山中生灵,来供其取乐?
明若心下越发肯定,占据此地的,应当确是龙妖无疑了,也只有他们会如此执着于这些莫名其妙的排场。
大概,是自古被帝王拿来标榜皇权的缘故吧,他们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明若抬手将一道符纸投射出去,被惊扰的小妖们丢下乐器仓皇逃窜,稍有一只跑得慢的黄雀,被符纸卷住,落回到了她的脚边。
“那条龙呢?”
这黄雀似乎不会说话,叽叽喳喳个不停,直惹得她皱眉。
“安静点!”
她蹲下身,随手捡了根枯树枝,戳着黄雀圆润的胸口,刚准备吓唬它一下,身边的水潭里便突然掀起了一阵巨浪。
破水之声就在耳边,明若来不及反应,跌坐到了地上。
“尔等竟敢停止奏乐,搅了本君沐浴的雅兴?”
裸露着半身的高大男子,将遮住脸庞的如墨长发捋到脑后。
涓细的水流顺着他的美人尖淌下来,滑过高挺的鼻梁、朱红的薄唇,又卷着尚未滚落的水珠一道向下,顺着脖颈,在起伏有秩的肌肉线条中走了一遭,才重新落回水潭。
若非他额上长了两个凸起的黑色犄角,身后的水池中又不断攒动着闪光的金甲鳞片,那样貌,是能在人类中评出个帝王之相的。
“你是何人?”
显然,他也没料到会在这儿见到陌生人。
身后的黑金长尾卷着,将上半身托起,凑到明若的身边,拿鼻子嗅了嗅,那双深邃的纯黑眼仁里忽闪起了异样的光彩。
“雌兽?”
明若扭头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莫名有种想往上头抽一巴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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