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有些遗憾的道:“要是当初没那么早把瑞哥儿抱走就好了。”
赵桐看何满一脸惋惜,自然要问为什么。
何满不无遗憾的道:“如果没那么早抱走,我就能亲自喂奶。”
赵桐一脸的诧异。
从来大户人家,都没有亲自哺喂孩子的道理,何况是何满?就算瑞哥儿一生下来就在她身边,可一个两个奶娘照顾着,根本也轮不到她。
何满白了赵桐一眼,道:“你个大男人,知道些什么?”
自然是谁喂孩子,他跟谁最亲近?有时候她看着瑞哥儿那样依恋的窝在奶娘怀里吮吸**,她就特别羡慕。
她羡慕那种全身心的投入和依赖,那本来是她的儿子,可现在,却仿佛被人夺走了一样。
当然这些都是琐事,且和赵桐一个大男人也说不通,她终于把视线从熟睡的瑞哥儿身上挪开,问赵桐:“这几日看陛下睡得不太安稳,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赵桐迟疑着道:“那倒没有,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不说,何满也不问,只径自说起自己的事:“我想跟陛下讨个恩典。”
赵桐微愠:“这叫什么话?”
何满笑笑道:“如今到底不比从前,臣妾谨慎些也是应该的。
陛下或许不在意,可臣妾却得无时不刻的提醒自己不要越了规矩。”
赵桐对此倒是挺惊讶,他从没觉得何满会是个贤妻良母,她忽然做出这种贤德范来,他有些不大适应。
要说他还是喜欢没什么顾忌,带着天然纯真的何满,她如此重规矩,识大体,虽说能证明她成熟了,可也证明她和他不再是纯粹夫妻关系,而是君臣关系。
终究失了从前的亲密。
何满没看他,径自道:“是我大哥的事,毕竟他也算是从北缰临阵脱逃,陛下宽怀大度,不予治罪,这是陛下的仁慈,可他却无颜再食君禄,我也这么觉得,横竖当年我心心念念便是跟随出海的船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就请陛下开恩,放他跟着船队出海。”
对于何泉的事,赵桐确实有些为难,他为一己之私便诈死,不管他对错,横竖这京城就不该有他这号人,但多年情份在,他还想着重用他呢。
他笑向何满道:“珠珠这话真是让朕想不通,按说你如今是皇后,哪怕你兄弟们没什么出息,你还要恃宠生骄,替他们讨要官职,好光宗耀祖呢,怎么你反倒撺掇着朕把他一撸到底,还要赶尽杀绝,把他撵到海外去?”
何满很平静的道:“珠珠不会撒谎,自然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怕兄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怕将来我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赵桐道:“你能这么想,可见你们都不会。”
何满摇头:“权势动人心,我连自己都不敢保证,何以敢保证兄长?”
赵桐还是不甘心:“如果连子澈都走了,这京中可就只剩下了你一个,你……”
不说只剩她自己,她会觉得孤单,同时她也失去了仗恃。
寻常人家,女子嫁到夫家,都是巴不得娘家越兴旺越好,也免得夫家轻视,她就这么着把家人都撵走了,就不怕她自己在宫中挨欺负?
他道:“说白了,你还是不信任朕。”
还是怕他哪天卸磨杀驴呗。
何满并不否认,她这么做是为了保障家人安全的意思,可听赵桐用这么委屈的口气指控她,她还是好笑的叹了口气道:“陛下就当是珠珠任xing吧。
要不然就让我大哥先出去一趟,等过个在三五年回来之后,那时朝中已经平定,如果他还愿意效忠陛下,珠珠绝不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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