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按在上头,又终于松开,最后轻轻放下来。
“别问了,别说了,放开我,我回去了。”
这是一句久违的轻柔的属于陆鸱吻年少时候的声音,萧九龄看她,“鸱吻。”
男人眼睛红的很,细细看去,那是泪光。
萧九龄将陆鸱吻揽入自己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鸱吻,我对不起你。”
“嗯。”
陆鸱吻轻轻笑,“你是对不起我,我也不打算原谅你。”
萧九龄摸女人头发,“你如何才会原谅我?”
“不会,我不会原谅你。”
方开了口,一道湿吻已经覆了上来,萧九龄搂着女人,手指已经去扯女人衣裳,那晚礼服轻柔得很,找到暗扣,衣裳轻轻松松垮了下来。
萧九龄的手又去剥女人的牛仔裤,陆鸱吻往他胯间踢过去,男人有了防备,双腿将女人的腿压住,陆鸱吻手去推男人,两人手掌纠结在一处。
萧九龄衔着女人的唇,他们停下来的时候,萧九龄手握在陆鸱吻手腕上,那是一道错乱纠结的疤痕。
他将女人的手拉起来,灯光之下,那被刀片反复切割过的疤痕是如此亘古永存,那道疤痕在一个女人莹白的腕间又是如此令人触目惊心。
陆鸱吻从萧九龄身上站起来,她穿起自己的裙子,“萧先生,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的。”
“萧先生,”
萧九龄站起来,说:“2005年12月24日,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穿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他很高挑,也很白皙。
他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青竹一般的气息,用武侠小说人物形容他的话,那么他就是竹叶青。
最冷冽最干涩的竹叶青。
2005年12月24日晚间,我又见到了他,他到我们小赌场里玩了一会儿,最多半个小时。
看得出来,他不喜欢赌博,因为他站在牌桌面前,几乎没怎么下注。
他同我要苹果汁,我给他倒了一杯,他又说要一瓶。
那好吧,给他一瓶,倒出来的那半杯我自己喝了。
可我不是很爱喝苹果汁呀,我喜欢橙汁,苹果汁实在是太甜了。
再晚些时候,周扒皮叫我们出去卖酒,卖酒卖酒,我看周扒皮就是白天卖金,晚上卖银。
对,他就是个卖.淫.嫖.娼的老货,他明明有老婆,还在外头包学生妹,我都瞧见好几回了。
我很想戳穿他,可他对我还不错,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一天晚上可真冷啊,我坐在豪车里,暖气使劲儿吹,我还是觉得冷。
为什么呢,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预感萧贺可能......哎呀,我不能再说了,再说就成真了。
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是萧贺的儿子,萧贺的儿子,那就是个少爷咯?萧家的儿子,怎么会到基辅这种破地方来,哎,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
2005年12月25日......”
“好了,别说了。”
陆鸱吻扭头,“别说了。
都过去了,别说了。”
“2005年12月25日凌晨,我早早就醒了,我很忐忑,我从未试过身边还睡着一个男人,我吞了口水,想要悄悄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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