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郑翠花在家里坐立难安,想着林飞把她的顾客都抢走了,心里实在憋火,要不是林飞那狗屁野菜,今天不至于一点野猪肉也没卖出去。
白白浪费一天时间不说,还累得浑身酸痛。
越想,郑翠花就越难受。
郑翠花的丈夫林子强知道妻子忙活了一天,所以今天他提前把饭做好了,叫了好几声吃饭,郑翠花才慢慢悠悠走进厨房。
上了饭桌,郑翠花吃不下,把筷子往饭桌上一丢,愤然道:“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林子那小兔崽子欺人太甚,我郑翠花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饭都吃不下。”
说完,郑翠花跑到卧室,拿起一把剪刀,匆匆忙忙走出了家门,任凭林子强怎么劝,她都不回头,一往无前往前走。
俏俏摸到林飞家菜园,朝四周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人。
她从怀里拿起锋利无比的剪刀,咔咔两下把林飞家菜园的拦网给剪出两个大口子。
她这才心满意足,随后蹑手蹑脚走了。
“小兔崽子,跟老娘斗,你踏马嫩的不是一星半点。”
郑翠花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笑容,心道,“哼哼,明天早晨,你小子醒了,看到菜园里刚种没几天的菜苗被鸡全给吃了,表情一定会很丰富吧!”
第二天,太阳当空照,林飞正做美梦,林母尖叫的声音把林飞给惊醒了。
穿着大裤衩,寻声而去,林飞小跑到菜园,看到菜园刚种的菜苗被小鸡糟蹋的不成样子,脸色顿时就变了。
林母哭丧着脸,说道:“昨晚,睡觉之前,我来看过,菜园的拦网好好的,怎么睡了个觉,拦网破城这个样子,菜苗也被小鸡毁了。”
正说着,林父颠颠赶到,询问道:“小飞,怎么了。”
林飞一指菜园,林父立马看到菜园被糟蹋的样子,心里难受不已。
猛然间,林父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昨晚,我上厕所,看到一个人影,好像你婶子。
正想问一句,那人就快速走了。”
麻痹,林飞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恨不得要吃人。
这事百分之百是郑翠花干的,昨天见他挣钱眼红,而她野猪肉没卖出去,所以心里不平衡报复他。
跑到家里,林飞抄起棒子就往郑翠花家的方向走,狠声道:“我找郑翠花算账去。”
林父也知道,郑翠花的为人,喜欢干见不得光的事,而且心眼还特别小,处处针对他家,生怕他家的日子过得比她家好。
“胡闹,飞子,给老子站住。
无凭无据,你找人家干啥,给老子回来。”
林父眼神一冷,叫到林飞。
听林父这么一说,林飞只得作罢。
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林母一脸痛苦,唉声叹气,说道:“这可咋办,菜园里的菜被小鸡糟蹋了,以后吃饭还得到镇上买。
走到镇上到不怕,倒是卖菜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妹每个月得要生活费,你爷爷奶奶生病也要花钱,哎!
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深深吸了一口旱烟,林父眼睛被熏得只剩一条缝,平静的说道:“没事,大不了我去镇上再给人家搬货,如果没货搬,我就到工地上砌墙,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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