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立刻喜笑颜开“您请,您随便玩,我那首饰盒里还有好多,玩腻了你就换一个继续玩。”
沈钦嗤嗤笑了一声。
“不过你没有生辰,那到时候互换庚帖时怎么办。”
吟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一个大辫子,扯了根沈钦衣服上的流苏穗子扎好搭在身侧,“不对啊,你怎么会没有生辰呢,你以前从来都不过生日的吗。”
沈钦用指甲刮了刮手里的玉簪,弄出一点轻微的声响。
他从来不过生辰吗
小时候是要过的,那时候柳贵妃还不是贵妃,只是嫔位,柳氏每逢这天,总会盛装打扮一番,因为用利用他生辰这个理由,便可以让那个人到她这里来留宿一晚。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嫔仗着娘家的势力和皇帝的宠慢慢爬到了柳贵妃的位置,沈钦记得在他十岁生辰那天,柳贵妃早早的就起来梳洗打扮,到了傍晚的时候,果然等来了皇帝,那时宫里新晋了一个璇贵人,很是受皇帝的恩宠,几乎分去了柳贵妃大半的宠,沈钦亲眼到那天柳贵妃身边的嬷嬷给了柳氏一包药,又跟她说了些什么,柳贵妃就趁着皇帝还没来之前把药放进了酒壶里。
后来沈钦才知道,那是催039情药。
那天晚上皇帝喝了那杯酒,药效发作,柳贵妃得偿所愿,将皇帝留在了宫中行鱼水之欢
,但皇帝半夜头疼症却突然发作,又开始发疯起来,一剑捅进躺在身边的柳贵妃的心口,还命令人将沈钦押到他面前,让沈钦亲眼着柳贵妃衣衫凌乱,从痛苦地抽搐挣扎,慢慢变成一具动也不动的尸体。
暗红的血源源不断地从柳贵妃的胸口淌出来,一直流,流到了寝宫外,沾满了沈钦的鞋袜。
黏腻的触感从温热变得冰凉。
那天开始,提到生辰,沈钦只觉得恶心。
“想什么呢。”
吟手指按着沈钦的嘴角往上提,“表情怎么木木的。”
“我不过生辰。”
沈钦说,“庚帖上你随便填一个吧。”
吟有点不开心,一口咬在沈钦的下巴上,用尖尖的牙齿碾磨“婚姻大事,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就你这态度还想娶我过门,你猜我祖父知道了会不会一路追杀到南燕搞死你。”
沈钦的下巴上被吟咬出一圈红印,但沈钦没什么反应,任由吟像小猫一样在这里咬咬那里咬咬。
吟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来,她抬头着沈钦“不过生辰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吗”
沈钦撑着脑袋,摸摸她的肚子,懒散道“没什么。”
那种血淋淋的场景,说给吟听,以她这个胆子,她又不知道要做多久的噩梦。
暖炉的温度融化了沈钦指尖的冰凉,放在屋子中央的炭盆里,上好的银丝炭微微发出一点噼啪声,吟盯了沈钦一会儿,脑袋往下一埋,忽然一言不发地从他怀里钻出去,穿好披风径直出了房门。
沈钦觉得吟大概是不高兴了,连门都没有关,寒风夹杂着雪片吹进屋里,吹得门口的兔子花灯晃来晃去,沈钦的目光落在那盏缺了一个耳朵的兔子灯上,白色的纸面上,是吟鬼画符一样写的一些东西,形状很像是字。
每次到这盏灯时,吟就会感叹上一句“好想吃大白兔奶糖。”
沈钦盯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榻下趴着的大黑狗正拿吟闺房里上好的金丝楠木桌磨牙,把四个桌架都啃得坑坑洼洼,沈钦轻轻踢了它一脚,大黑虽然十分不满,但现在吟不在没人给它撑腰,它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该认怂还是得认怂,只能忍辱负重地跑去把门
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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