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也是个卫道士。
自己和他一起做做生意也就罢了,平时还是离远些好。
做得这般明显,江腾哪里感觉不到。
他苦笑一下,无奈道:“你看你,我只说了这一句,你就拿我当仇人似的。
这性子也太急了。”
“你不知道我们过得什么日子,说起来自然轻巧。”
廖秋菊冷冰冰地说道。
别以为帮过自己,就能随便指手画脚。
“我说他们是你的亲人,不是为了那些人,是为了你。”
顿了顿,看廖秋菊没有反应,江腾继续说道:“你们廖家现在尚未分家,不管是从情理上,还是按照我大夏朝的法律,你挣得银子都有他们一份。
你这样辛辛苦苦的,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吧?”
“我便一口咬定没挣到钱,他们能将我如何?”
廖秋菊心里多了几分警惕,嘴上却不示弱。
她将最近挣到的银子都埋在了房后,就是怕家里其他人发现。
想想自己辛辛苦苦挣到的银子,有可能会便宜了廖家那些没皮没脸的人,廖秋菊的心里更不痛快了。
江腾摇摇头,平静地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等那两房的人找到了证据,你待如何?”
“你父母若是瞒着你祖父母私自藏钱,那便是不孝,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
更会连累了你们姐弟俩将来的亲事。
若是你弟弟将来想科考,这件事更会让人诟病。
所以,你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廖秋菊半晌没有说话,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心里明白,江腾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想想自己的一片心血就这样被那些人侵占,她心里实在是无法接受。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廖秋菊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
既然他提出了这个问题,应该是已经有了对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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