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尖钩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艳肉花,鲜红的艳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慄的艳肉上擦拭着,澹澹地道:“贱奴,你知罪吗?”
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慾虐心,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幺地方做错了,请主人明说.”
对于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爲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里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了两星期才来这里,其间一点也没有联络直属主人,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必须受到惩罚.”
“啪”
的一声,钢尺无不留情,突然重重拍击到柔嫩的艳肉上,立时淫水四溅,媚肉乱颤。
“呀唷!”
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蹬得笔直,两条肉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抖,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
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嫩肉都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淫虐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屄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艳态.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
男人残忍地説“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肉屄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
“啪”
又一下无情的鞭打。
“呀唷!
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
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
男人问“啪”
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
该…该打。”
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啪”
“打得好不好?”
男人问“啊呀…!
打得好。”
翠莲屈辱回应“啪”
“打得好,为何不笑?”
“啊…!
打得好。”
翠莲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妩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欢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喷张。
再説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里后。
不久,寂静的迴廊突然响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
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淫奴,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生甚幺,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其事道:“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
的房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
小仲,你甚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