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淡淡的幽香传入鼻尖,慕容余鄞心神晃了晃,看着陆卿言水润的双唇,他竟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你不知道,本宫会在后面的日子里,慢慢告诉你。”
“哦,不对,你可能也活不了那么长。”
慕容余鄞若有所思,冰冷地说道。
慕容余鄞松手甩开了她的下巴,他怎么可能对个丑八怪有遐想?
“本宫要就寝了,过来帮本宫更衣。”
慕容余鄞回过头盯着她,寝殿的珠帘轻轻的晃动着,撩动着夜色。
陆卿言微微有些诧异,眼珠子一转,却依旧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
慕容余鄞大约比陆卿言高了一个头左右,陆卿言微低着头,从腰间帮他扯下了腰带,衣襟的束缚被一点点解开,褪去了外袍。
陆卿言只感觉慕容余鄞温温的呼吸声轻轻洒在了她的头顶上,头顶上顿时传来一阵细微的颤粟。
慕容余鄞的呼吸突然变得不平稳起来,陆卿言方才还灵活不已的手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越是想要把纹扣解除,却越是觉得复杂紊乱。
慕容余鄞冷冽的声音回响在寝殿内,“脱个衣服都如此笨手笨脚,他是怎么选上你的?嗯?”
慕容余鄞扣住了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与他对视。
陆卿言被力道顶的有些发疼,却还是淡淡一笑,“奴婢是书童。”
而不是侍婢。
慕容余鄞看着这张丑陋的脸,她的眸子却异常的清亮,似乎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破坏其间的美好。
“不许顶嘴。”
慕容余鄞眸色转冷,直接把她一捞,陆卿言整个身子被他抱了起来。
慕容余鄞抱着她的双腿下侧,一手拖着她的背,将陆卿言狠狠一甩,便丢到了柔软华丽的床榻上。
低垂的流苏在床顶轻轻荡漾,陆卿言吃痛的爬了起来,略有些恼怒的望着慕容余鄞。
“怎么,这就生气了?别忘了你的本分。”
慕容余鄞凑上前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陆卿言知道,折磨,这才开始。
“奴婢不知本分之中有侍寝这一条。”
慕容余鄞匍匐上前,把陆卿言逼到了床榻的角落,拧着她的下颚,轻声吐气,声音慵懒而又冷邪,“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整个东宫里的人都是本宫的?”
陆卿言的身体抖了抖,手中的簪子紧紧被她藏在了袖口之下。
见陆卿言不吭声,他的手顺势往下探入,找到陆卿言的衣领口,用力一撕扯,立即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卿言知道,他在试探她,如若她胆敢反抗,恐怕她就立即就会被丢到荒山野岭喂豺狼。
他的眸色一黯,“慕容余光找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的手回到了陆卿言的脸上,轻轻抚摸,薄唇冷厉一勾,“你的肌肤和你脸上的相差甚远,说,你是不是有所易容?”
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慕容余鄞怀疑的看着陆卿言,仔细摩挲着那一层皮。
陆卿言道:“回殿下,是后天药物所致,并非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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