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离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道:
“那我小小报复一下行不行?就小小一下?”
说着,魇离还对他做出“小小”
的手势。
看着魇离那两根手指,男人点了点头,道:
“可以,但要注意分寸,你若是被抓到,我可不会救你。”
听到男人这话,魇离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连忙点头,道:
“主人放心,我最有分寸了,那群蠢货一定现不了。”
男人什么都没说,只上下扫了他一眼,便走了。
看着再次变回漆黑一片的识海空间,魇离抬手摸了摸头顶还没消的包,只觉整个头皮都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他一直盯着,他就干这些事儿了,真是平白被打。
————
“哥哥?哥哥!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许安陌不知识海空间内生的事,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弟弟担忧的表情。
正想出声安慰他几句,可身上痛痒交织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许安陌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迫切要他出来接管身体了。
但尽管如此,许安陌还是忍着难受,和弟弟解释道:
“刚才收拾储物袋,不小心把痒痒粉洒到身上了。”
见哥哥一脸难受的模样,许之墨心疼的不行,想要上手帮他挠挠缓解症状。
但看他身上渗血的抓痕,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改为握着哥哥的手,制止他抓挠的动作,道:
“哥哥,那痒痒粉可有解药?”
许安陌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抓挠,但被弟弟死死遏制住,他只好放弃,咬牙忍着。
听到弟弟的问题,他也只是艰难摇头回答。
“痒痒粉还有吗?残留的也行,我试试能不能配出解药。”
许安陌想起被丢在池初羽房中的药瓶,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魇离。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都能不记得带走,真是给他找了不少麻烦啊。
他对着弟弟摇了摇头,手指在弟弟手心挠了挠,随后指向一旁炸开的丹炉。
他看魇离一直在炼同一种,想来这应该就是解药了。
许之墨扭头看了眼丹炉,瞬间明白哥哥的意思。
他起身去拿了榻上的枕头放到哥哥怀里,嘱咐哥哥别抓自己,实在忍不住忍不住就抓枕头,随后才去研究丹炉里的废丹。
而抱着枕头的许安陌忍的实在难受,抓枕头都无法缓解,但他也不能再挠了,毕竟他身上已经没几块好皮了。
他想要想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他根本转移不了一点儿,满脑子都是好痒,想挠。
于是,他干脆抖着手对着自己后颈来了一个手刀,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但这药药性太强,哪怕是晕过去的许安陌,也在无意识的蹭着地板。
而准备好材料的许之墨,见哥哥如此,他只好加快炼丹的度。
翌日清晨,
许之墨还在丹炉前努力,池初羽已经早早起来,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了。
昨夜,她没对白老头说实话。
她真正觉得麻烦的是,这人偶是出自千面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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