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泱越说越觉得十分合理,越觉得苏倾玥所作所为完全符合她方才所说。
就在卫泱泱将要再次质问出声时,苏倾玥的声音响起:“你身子可还好?”
突然被关心,卫泱泱愣了一瞬。
“女子小产,可要仔细调养身子的。
可我瞧你,身子小产完还没好生休养,便偷跑出府去见沈明朗。
见完沈明朗,转身又陪着陶潜去陶府参加乔迁宴。”
苏倾玥一字一句,声音平静,口吻平淡:“你这般不爱惜你的身体,如此作贱它,莫不是不想再次受孕,孕育你和陶潜的孩子了?”
“即便你不愿再与陶潜孕育子嗣,可那始终是你的身子,你自己都不爱惜它,难道还指望别人爱惜它吗?”
苏倾玥上下打量着卫泱泱,她无奈摇头,眼中流露一丝可怜:“想必昨日回到侯府的你,定是遭受到非人的虐待和折磨。”
“是陶潜伤的你吗?”
卫泱泱的心理防线在苏倾玥莫名其妙的关心面前,轰的一声倒塌得溃不成军。
苏倾玥眸冷没有温度,声音淡淡道:“陶潜,可真是个薄情冷血的负心汉呀。”
“他那般声势浩大的告诉天下人,让世人皆知你们轰轰烈烈的爱。
可所有委屈和羞辱,却是你独自一人承受着。”
苏倾玥靠着椅背,她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陶府乔迁宴上发生的事,分明是陶潜贪心导致,可承受恶果和惩罚的却是你。”
“你沾染一身骚,落得声名狼藉的下场,就连亲亲娘亲也殒命。”
苏倾玥唇角微勾,声音冷冷的:“可是陶潜呢?他置身事外,转身迎娶亲亲表妹做主母。
对你生死不闻不问,对你受到的伤害冷眼旁观。”
“卫泱泱,面对陶潜这种冷血无情的负心汉,你怎么忍得了呢?”
“瞧瞧我——”
苏倾玥见卫泱泱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方启唇:“陶潜只是带你回府宣誓主权,逼我自请下堂,妄图将我休弃霸占我的嫁妆。
我便与之和离,反将他一军,让他恶果自吃。”
“难道,你就不想陶潜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