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说道,“回河之策不是已经确认不可强为了吗?如今怎的又有回河之事?”
在等各位头领到来的时候,聚义厅旁偏厅内,王烨,许贯忠,闻焕章,万俟卨先开个小会。
至于闻焕章所说的回河,是指人为改黄河水道的事情,仁宗庆历八年(1048),黄河在澶州商胡埽(今河南濮阳东北)决口,泛滥大名府、恩、冀等州,至乾宁军(今河北青县)东北入海,是为北流(原入海处在今山东利津附近)。
嘉佑元年(1056),塞商胡决口,修六塔河,引河回故道。
结果失败,然后黄河再次决口。
神宗熙宁初,朝廷党争起,一派主张维持北流,沿岸筑堤以防河水漫流,下游近海部分河床深阔,并可作为防御契丹的天然防线;另一派主张塞北流,开二股河以导东流。
神宗同意后一派意见,于熙宁二年(1069)封闭北流。
同年黄河又在闭口以南向东溃决。
至元丰四年(1081),澶州决口,恢复北流,东流淤塞。
前两次是正经决策的失误,摇了摇头,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就是回河,下游百姓迁走安置就是了,怎能如此?”
万俟卨是明白的,“本次回河是在黄河五道最北道南皮、沧州位置,虽然自从黄河成灾,下游百姓就少了许多,可是此次受灾的百姓也有近二十万户,四五十万人,朝廷丰享豫大习惯了,又有三冗(冗员、冗兵、冗费)之害,国库里面六七成收入用来养这百万大军了,按照惯例,这灾民也是要编入厢军的,至少十多万兵户,哪里去找补这笔支用?”
闻焕章也是明白,“所以就不通知,假装是自然春汛决堤是吗?可惜了,谋事不密!
咱梁山泊都知道了,天下人又怎能不知道?!
昭昭史书,自会把这笔账给他们记上!”
王烨终于不再沉默,“史书恐怕不会记载~”
王烨记得三易黄河,没有一愣,是啊,现在修史的,可没有当年人铁骨铮铮,这事恐怕真的不会记下来···
可是,这是四十万的百姓啊,是啊,四十万!
忍不住去看那个年轻的寨主,山寨根本养不起,也养不下,主公会如何选择?
许贯忠摇摇头,“如今想史书倒是有些早了,主公是要救这些人是吧,养活他们半年,需要大概七十万石粮食,咱山寨算上各处,以及这个月采买的,也就是不到三十万石,缺口还很大。”
王烨皱眉,沉默,然后开口,“那就先采买,虽说贵些,但是也无妨,咱们山寨的收入我看还算可以,只买粮食大概还能扛得住,而且,这四十万是在沧州的受灾人数,总有能找到其他出路的,再加上路上还得留一路尸骨,能活着到梁山泊的可是不多~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许贯忠又摇了摇头,“主公估计的不太对,这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黄河决堤改道已是事实,数十万百姓已经是失了家园了,如今河北几处禁军枕戈待旦,防的就是这群人。
只是百姓如果看不到活路,必然生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一个不好,就是民变,攻州破府也是寻常。
所以沧州也好,南皮也罢,官府都在给一部分粮食赈济,只是这几十万百姓谁也养不起,所以就只能不让吃饱,拉拢分化,慢慢的淘汰,自然饿死一些,内讧死一些,病死一些,剩下的转移安置到附近州郡,等人死到大几万的时候,剩下的大概也都是青壮了,朝廷再救济,无论是编入厢兵还是分到各处官营工坊,都方便许多。”
许贯忠说的,也是朝廷处理一般灾民的惯例手段,全部整编入厢军?那厢军就是再多一百万的编制也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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