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远接着望着阎埠贵,叹了口气,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
“啊?是啊,你三大爷我可不容易了。”
“文远啊,你说这个是啥意思,难道想要帮衬帮衬你三大爷?”
阎埠贵一怔,接着立刻无比亢奋地笑着追问起来。
“文远啊,你要是真有这个意思,你三大妈我可太感谢你了。”
三大妈也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脸不亚于阎埠贵的亢奋。
甚至于闫解成、阎解放、阎解旷,还有才八岁的阎解娣都晃悠着两个小辫子走了过来。
“啊?你们要干嘛,我只是感慨一句,然后想着问问三大爷没事可以一起去钓钓鱼,多钓点鱼不也能帮你们补贴家用吗?”
程文远一脸无语的望着阎家齐齐整整的六个人,心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啊,你就想说这个?”
阎埠贵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不然你们以为呢?”
程文远撇了撇嘴。
“哎,那行吧,我们先回家了啊,回头咱再聊。”
阎埠贵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说了句就向自己家迈着无比萧瑟的脚步走去。
“不是我说你啊,文远,你下回可不许这么逗我们玩了,真是的。”
三大妈苦着个脸,对程文远气呼呼地说了句,也跟着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