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挖回去还要和泥。
和好泥,垒好灶台,大冬天的不得烧点柴火烤烤,要是当晚冻裂了,苦都来不及。
这麻烦就来了,柴火哪里弄?出城砍柴还需要把砍刀,铁家伙他买不起。
再说,京城近郊全特么光秃秃的,想砍柴,要么您徒步二十里,去远郊,要么您掏两毛钱坐公交车去门头沟。
不想麻烦的好办,京城有劈柴厂,专门购买树木进行整理,将有用的成形木料卖与木材厂,无用的零碎木头作为劈
柴,专人推车或担挑在胡同里售卖。
一斤木柴5厘钱,您别嫌贵,都送家门口了,还想咋地。
回程的路上,杨庆有打听了下,还得去趟交道口煤球厂,那里卖柴火的多。
家里点煤球,怎么着也得用柴火引一下,所以卖柴的没事都蹲煤球厂,本身就吃不饱,谁没事闲的蛋疼,挑着一旦
柴火满大街吆喝。
这年头京城已经开始推广蜂窝煤,价格和煤球一样,每斤六厘,貌似大家伙观念还没改过来,买的不多。
杨庆有也就看个热闹,进煤球厂问了问价格,转头就奔卖柴的走去,蜂窝煤是好,可他没烧煤的铁皮炉子。
劈柴几乎是全市统一价,您顶多瞧瞧水分,卖柴的也不是傻帽,水分大的他也不可能挑出来,重还不好卖。
卖柴的墙角蹲一排,杨庆有装模作样的转了几家,都是劈柴厂来的,模样差不多,没法挑。
“大哥,多少钱?”
“一百五十斤足足的,七毛五。”
卖柴的大哥还特意抽出一根,用力的敲了两下,“您听,声脆,一点水分没有。
”
“得了,您跟我走吧,南锣鼓巷95号。”
“行,小伙子痛快。”
大哥紧了紧绳子,一个起蹲,担子稳稳的挑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