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时知道,也是手颤,全身都颤抖了半天,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她一双纤纤素手,如今却已经沾上了人血。
“,我是什么能耐,还能不知道,论块头没有他们大,论武功,更是一点也不会,可连我都对付不了的人,怎能成为身边的得力暗卫,若有一日,他在守护安危时,也是这般没用,岂不是要受伤。”
所有的罪责,全推到那名已经离世的暗卫身上。
人死,债消。
便是身上堆再多的债,也无妨了。
眯了眯眼,富然一张巧嘴,能说会道。
“不错,他死有余辜。”
“谢谅解。”
面色沉了几分,但怒意已经消敛。
“既然来了,就在府里多住几日。”
“厚待,富然却是不敢应下的,出门时,国公爷特别吩咐过,今日一定要回府。”
挑了挑精绘的柳叶眉。
“没想到魏玄倒是把你记在心尖上,他为你,可做了不少事。”
富然微怔。
提及几次,说是魏玄为了她做了不少事。
可魏玄为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