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抒重重地跌入被子里,她吓得一声惨叫,她的大姨妈啊大姨妈……
顾言抒被他束着腰,感觉到什么异状,她咬咬唇往下替他弄起来。
“陆九襄,我不是跟你说了……”
要克制的吗?!
“你明天就要走了。”
陆九襄整个人处在极度动情的状态,微红的桃花眼里情迷意乱,摇曳着一湖跌宕的春水。
顾言抒嗔怒地瞪着他,“周末我就会回来的!”
“这周不行。”
陆九襄微微笑着,将人揽入怀底深处,“这周末我要出差一趟,下周才能回来。”
顾言抒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都酸了,才让他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叹,气息不匀地仰面躺在她身边,静谧的房间里几乎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桌上的梅瓶描着青花的纹理,精细雅致,顾言抒去卫生间洗净了手,躺回来时就盯着它出神。
事实上也不是在出神,她只是觉得,她明天就要走了,如果让刘嫂帮她洗沾了经血的床单,她一定会崩溃到死……
“对了,”
陆九襄想到一件事,侧过头看着脸色酡红的顾言抒,低哑不掩愉悦的声音散漫地落在枕畔,“上次黑你的那个ip,我已经追踪到了,也在网吧找到了他的录像,回头我发在你手机里。”
顾言抒咬着唇不说话,表情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能感觉到方才一阵天旋地转的,洗手回来时拉开半边被褥,果然已经让他雪白的床单感受到了什么叫血染的风采。
事已至此,她就死猪不怕开水烫,爱换啥姿势就换啥姿势地睡。
顾言抒睡到早上十点,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她艰难地移了移身,方才坐起来,就感到身下血涌如注,她涨红了脸难堪地在心里计算着,今天干脆自己把床单拖下去洗。
可是这样会不会让别人以为,昨晚她和陆九襄……
这也太让人害羞了。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手机忽然“叮咚”
一声响了起来,她从自己的棉服兜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划开屏幕,陆九襄传给她一段视频。
她朦朦胧胧地想起来了,昨晚他说过要把录像给自己看的,没有迟疑就点开了。
网吧里的光线有点暗,顾言抒只能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不疾不徐、若无其事地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这个角度录下来,只能看到一个侧影和大约六十度角的侧脸,顾言抒也不心急,只是单纯想找找看,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她觉得不认识的人应该对她抱有什么恶意才对。
她耐着性子看了三分钟,搔了搔自己发痒的头皮,这时候,男人似乎要离开了,他推开椅子走了出来,鸭舌帽底下一张清秀的脸,大概只在镜头前只停留了一秒钟时间,但陆九襄做得很用心,视频最后截止在这里,只剩下一张脸。
也许怕顾言抒看不清楚,他又跟着发来一张图片,是这个视频最后一帧截图的放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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