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惜!”
孙思邈连连感叹。
阎立本这时插进话,对孙思邈说道:“实不相瞒,赵兄将此方献于军中后,随军医官也曾合力探讨过方中药材配比,但却并无所得。
是以,一听说道长就在泾阳城,晚生才与二位仁兄相携来访。
希望能借助道长在岐黄之术上的造诣,破解此方。”
孙思邈点头道:“此方甚奇,当中有几味药材,至今并未用于治疗外伤。
但既然赵小哥说是成方,想来定是经过验证,不会有错的了。
就是你们不说,贫道也定会破解出这药材配比的。”
阎立本连忙起身,郑重其事的对着孙思邈深施一礼道:“阎某先代军中袍泽谢过孙道长。”
孙思邈一摆手,道:“贫道当不得阎大人如此大礼,我也只是见猎心喜而已。”
“当得,当得。
此方若成,可活命无数,道长乃大功德。”
阎立本执意又对着孙思邈行了一礼。
尉迟宝林这时插话道:“这个方子的效果我是见过的。
那天,我营中一军士被突厥狗砍断了胳膊,赵云泽只用一小瓶白色粉末便为他止住了血,而且事后伤口再无反复。
孙老头,你可千万要仔细斟酌,莫要糊弄我们。”
孙思邈不高兴了,没好气道:“尉迟将军若不相信贫道,但请另就高明便是!”
阎立本怪责的横了尉迟宝林一眼,连忙安抚孙思邈:“道长切勿多心,尉迟将军也是心忧军中袍泽,这才出言无状,请道长勿怪!”
孙思邈对着尉迟宝林冷哼一声:“贫道虽然是白丁之身,可就算你爹尉迟敬德见了我,也是以礼相待。
你这小子,你爹的本事没有学到几分,倒是把他那一身臭脾气学了个十足十。
唉,年轻人呢,还是多学学人家阎大人的谦恭吧!”
尉迟宝林也没有想到孙思邈忽然倚老卖老起来,顿时被他训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赵云泽在一旁偷笑:活该,叫你再牛逼!
阎立本笑了笑,对赵云泽说道:“既然道长有意,那便请赵兄留在此处,协助道长破解药方。”
哦,我说怎么喊我跟着来呢,原来是为了给孙思邈当助手啊。
可是,我对这个药方也一窍不通啊。
赵云泽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阎立本又对孙思邈说道:“破解此药方,想来所费颇多,道长但有所用,可告知赵兄,然后由赵兄去营中取用。”
“放心吧,贫道不会跟你们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