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而过,翻过了年,很快到了仲春,荣王府那边传来了喜讯,沈锦平安诞下了小公子。
伶俜跟着宁氏连着几日王府侯府两头跑,虽然那边什么都不缺,但宁氏还是亲手熬制各种汤汤水水,一早就送到王府,又亲手照料月子中的女儿。
做母亲的大抵如此。
姨母一心扑在照顾表姐身上,外头铺子的事,就得伶俜一手打理。
这日她看完表姐,又去铺子里查账,回来时已经过了晌午。
刚刚进了大门,却见府中有些不同寻常,下人们进进出出十分小心翼翼,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李贵妃来了府中,下人们怕惊扰贵妃,只得小心行事。
伶俜没太放在心上,虽然知道这李贵妃恐怕跟先前那些事脱不了干系,不过毕竟手中无证据,人家又身居高位,也拿人没办法。
朝堂上的事离她很远,不管最后,储君之位花落谁家,他们这些人看戏便好,
她路过养心阁时,见着远远守着两个太监,许是李贵妃就在那养心阁中。
她不想惊动人,便绕到养心阁后面的小路,准备从小路穿过到后府。
走到那围墙后,忽然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她到底止不住好奇,便走到那花窗外停下。
“玥儿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虽然人回了京城,却无心争储,前儿还在皇上跟前说,打算回藩地。
你说他这是中了甚么邪?从小那么一个心高气傲心怀抱负的孩子,怎就变成了这样?”
这带着哭腔的柔媚声是李贵妃,伶俜还记得。
“凡事慢慢来,你别把他逼得太紧。
如今皇上的心思谁也摸不着,他的口风连我们这些阁臣都未透露过。
恐怕就是暗暗在观察两位皇子的表现,若是太急进,我怕会适得其反。”
沈瀚之道。
李贵妃抽泣了两声,又哂笑道:“能坐到金銮宝座的人,哪一个的心思能叫人轻易摸得着?我入宫这么多年,明面上看着这些年是圣宠不衰,但那人想什么我还是猜不透,每一步都行得小心翼翼,就怕稍有差池,便失去了圣心,被人取代。
但再小心翼翼也没用,容颜到底比不得二八年华的女子,恐怕失宠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沈瀚之道:“你在我眼里,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
李贵妃笑了笑:“表哥就会哄我开心。”
说罢,叹了口气,“每回在宫里过得不开心,我就想着咱们从前在姑苏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过得不如现在锦衣玉食,但简简单单多快活。
若不是我爹娘强行将我送入宫中,咱们恐怕现在都已经儿孙满堂。”
沈瀚之低声道:“怡然,是我不好。
若不是我未能早两年考□□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李贵妃声音哽咽:“这么多年,怡然的心从来没变过,就是不知道表哥是否还是跟怡然一样?我做这么多,不仅仅是为了玥儿,又何尝不是为了表哥。”
沈瀚之默了片刻:“我明白的,我当然也是一样。”
李贵妃道:“真的么?”
沈瀚之嗯了一声:“我何时骗过你?”
屋子里的安静下来,伶俜悄悄探出头,隔着花窗朝里面看去,里面屋子那半掩的窗内,李贵妃正趴在沈瀚之的胸口抽泣,而沈瀚之则温柔地给她拭着眼泪。
伶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反应过来,赶紧埋下头,弓着身子蹑手蹑脚走开。
若是叫李贵妃和沈瀚之发现她偷听了两人的秘密,恐怕是人头落地的事儿。
她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一路回到松柏院,才重重将憋着的那口气吐出来,双颊都被憋得通红。
小青萝见到她,咦了一声:“小姐,你怎么了?”
伶俜摆摆手,又摇摇头,默默回到寝房里,一头栽在床上大口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将心中的惊涛骇浪压下去。
一个是皇上的宠妃,一个是朝中重臣,竟然有私情!
伶俜为自己这无意的发现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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