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雨瞥过她慌张的神色,忽然觉得今日这出闹剧寥寥无兴,她抬手将长挽于而后:“道歉就不必了,想来也不是真心的。”
“只是看这架势,你我是不能在这里共存了。”
红唇翕合,她故意慢悠悠地说,潋滟笑意渐深:“不过,不好意思,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最后,林管家还是带着哭哭啼啼的阿慧离开谢公馆。
闹了一晚上,虞清雨有些头疼,站起身提起裙角就准备上楼,身后却响起一声轻咳。
回头,她狐疑地看向沙上的男人,语调不明:“做什么?”
谢柏彦也跟着站起身,解开身上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上,只着一件白色衬衫,浅浅几分说不清的倜傥俊美。
“你准备就这样睡觉?”
“哪样?”
虞清雨抬起眼尾,回视他清冷的眸光。
她的视线在他面上来回逡巡,带着几分审视。
今日这出,谢柏彦确实替她出头了,但多数也是从谢家名声考虑,驭下无能,这家主也别当了。
一码归一码,虞清雨还是将今日受的气算在了他头上。
搬家到港岛,新婚先生却不出场,只打助理来接,也难怪那些管家佣人会轻视她。
“不是一天没吃饭?”
长腿两步间,谢柏彦已经站定在她眼前。
隔着半米的距离,虞清雨抬眸就是他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说话间滚动的喉结。
她眨了眨眼,眸光微闪,稍稍向后挪了半步,隔开一点距离。
“怪谁?”
虞清雨没好气地问道。
“怪我?”
谢柏彦眉心微折。
回答他的是虞清雨一眼可读的眼神。
显而易见,当然是怪他。
谢柏彦垂眸呵笑一声,慢条斯理挽起白色衬衫至臂弯上,筋络分明。
衬衫下是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是常年健身保持的好身材。
她毫不避讳地细细打量着,谢柏彦手腕内侧那枚红痣,不时跃进她的视线里,来回晃动。
虞清雨眸光下意识地避开。
谢柏彦:“那就吃饭。”
“气都气饱了。”
虞清雨声音轻软,却丝毫不给他留半点情面
谢柏彦淡淡瞧了她眼,神色如故,转身向餐厅走去,只留下轻飘飘一句:“那太太慢慢消气。”
矜然语调,没半点哄她的意思。
虞清雨她几乎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听错,攥着长裙的手指缩紧。
慢慢消气?
“谢柏彦。”
虞清雨有被气到,扬声叫他,那道高挑颀长的背影在她目光中停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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