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辰推算,已经是第七天的正午,时辰已过。
为了打探消息,整个府宅之内的人全部被他使了出去,但为何到现在还没任何消息传来。
嘎吱!
门外快速走进来一人,正是袁绍麾下谋士之中仅剩的郭图。
“舅舅,情况如何?”
郭图摇摇头。
自打这种奇怪的病症出现,郭图就感觉身上的压力倍增。
尤其现在,袁绍众多智囊仅剩他一人没事,各处的目光和矛头都指向自己,出行之时,郭图甚至都感觉到了许多人异样的眼光。
仿佛,自然而然,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郭图一般。
“怎么可能,这都已经过去了七天了!”
袁谭彻底失去信心,尤其在知道后续的情况居然不是郭图所为,更让袁谭心中没底。
“显佳,你把具体情况给我说清楚,到底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会和了空大师混到一起去了?”
要不是袁谭自己说明情况,郭图压根没想到,如今盘踞在邺城袁绍军高层的阴云居然是他所为。
“我现在脑子都乱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郭图顿时怒了,冀州之内灾祸连连,各处的公文堆积如山,纵使自己已经安排人部署下去,但一切不过是杯水车薪。
长此以往下去,不单单袁绍的民心尽失,恐怕还有朝局不稳的征兆。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那东西是了空给你的,那他必然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去求他。”
袁谭哭笑一声,瘫坐在床上:“了空,了空,要是能够找到,我还在这里作甚。
现在关键是找不到他了。”
这下郭图也没辙了,本身他的智谋能力就不强,尤其现在各处矛头皆指向他和袁谭,想要脱离泥潭恐怕都不易,更不要说还能有翻身的力量。
“舅舅,舅舅,现在我只能靠你了,只能靠你了,你要救救我啊!”
郭图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这个没用的侄儿,有事就知道喊舅舅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时候,不是公则公则喊得挺溜的嘛!
“还有一个办法,但就怕你不敢!”
袁谭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眼神之中显露着坚毅,如今已经到了破釜沉舟之时,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不敢绝对是死路一条,敢的话,可能还有一丝丝存活的可能。
“怎么搞?”
“我们去求主公,只要主公能够宽恕你,一切就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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