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孝和打开荷包,取出一个翠绿色的如意,塞到禄安的手中,轻声道:“小安子,这如意是年前本宫生辰之日皇上赏赐的,你终日替本宫照顾皇上,甚是辛苦了。
这个,便是本宫赏你的。”
禄安一见,连忙跪了下去,颤声道:“娘娘,奴才不敢。
照顾皇上,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奴才岂敢要娘娘的东西。”
禄安虽年龄不大,可是在宫中多年。
深知皇后脾性,这玉如意乃是皇帝亲赐之物,受之恐有折寿之预。
“起来说话。”
阴孝和面色一寒,双目中带着几分锋利,定定地看着禄安。
那握着玉如意的手,竟没有缩回的意思。
禄安咽下一口气,颤声道:“奴才,谢谢娘娘。”
目中带着几分慌乱,将那如玉塞入袖袋中,躬身道:“娘娘,若是无事,奴才先行告退。
皇上退朝之后,若是有事寻不到奴才,恐招至降罪。”
阴孝和点了点头,忽地面带微笑,柔声道:“你可知道,那邓小姐此时在何处?”
禄安道:“天明之时,储秀宫女史已经将邓小姐接回去了。
此时,应在储秀宫休息罢。”
阴孝和点了点头,笑道:“如此,你便快回罢。
记住,皇上昨夜未曾睡好,早朝之后便安排回寝宫之中多多休息罢。”
禄安躬身退出至门口,正欲转身离去。
阴孝和沉声道:“你见到皇上时,便告诉皇上,本宫身有不适,太医有交代,恐要静养几日。”
看着禄安扭头朝着雨中跑去,阴孝和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那深红色的朱唇微微翘起,眉目之间带着无比的高傲,优雅地坐到卧榻上。
何绫儿轻轻地走了进来,看着面色舒展的阴孝和,轻声道:“娘娘,奴婢早就知道,那邓小姐岂是能撼天之人。
纵是进得宫中,也是在娘娘掌控之下啊。”
阴孝和贵为皇后,整个后宫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要说邓绥此时连宫中晋位都不曾有,纵是贵成嫔妃,也终将在她之下。
“你休要胡言乱语,若是论起亲府之上的辈分,那绥儿还长本宫一辈呢。”
阴孝和咬着嘴唇,低头沉思,道:“按礼来说,这绥儿进宫,于内于外都该前来见本宫才是。
可是她进宫之后,竟连信报都不曾有过,这是何道理?”
常理之下,凭借阴府和邓府的关系,不管阴孝和在宫中身份如何。
她先于邓绥进宫三年,这邓绥进宫之后,于情于理都该给她禀报才是。
纵那邓绥是新秀,在宫中无法走动,也该差人送来信报才对。
何绫儿沉思,道:“恐是那邓小姐知道娘娘身份,不敢多有造次罢。”
眼见阴孝和面带忧色,轻声道:“娘娘,那邓小姐昨夜侍寝,竟惹得皇上不悦。
恐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倒不如,娘娘前往储秀宫探视一番,也算是屈尊先礼,礼节数尽。”
阴孝和眼睛一亮,点头道:“本宫正有此意,那绥儿进宫便被皇上亲点侍寝,却又遭受了冷落,恐心情不佳罢。
本宫身为皇后,又与邓府是至亲,理当过去视探才对。”
想了想,对何绫儿道:“绫儿,前年本宫生辰之日,皇上命丝制房给本宫做了一身锦袍,你前去取来,随本宫前往储秀宫看看绥儿去罢。”
何绫儿一听,急道:“娘娘,那精绣寿裙乃是皇上亲赐之物,就连娘娘都不曾穿过,如何能送人啊。”
翘着嘴,摇头道:“更何况,那邓小姐此时就连贵身都不是,纵是送她,也恐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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