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公公惨然一笑,摇头道:“你我皆为下人,主子欲行之事又如何能阻挡得了呢?”
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无奈地道:“老奴在宫中近五十年,恐也是够了罢。”
林秋儿看了看四下站立的宫女,皆是面无表情之样,凑到禄公公的耳边,轻声道:“公公,你既在皇上的身边侍候多年。
恐怕皇上也会念在你的面子上,从轻发落罢。”
禄公公苦笑着道:“皇上之襟,皆为天大。
我等庶蚁之命,又何足挂齿?老奴陪伴皇上五年之多,从未见过皇上如此盛怒。
若非这邓小姐才进得宫来,便处处顶撞皇上,依皇上之性,也不至于如此恼羞成怒啊。”
想想这邓绥进宫才三日之多,不是惊马冲撞了皇上,差点让皇上受伤,便是侍寝之时独自睡觉不理会皇上。
眼下寻故说身体不适,胆敢欺骗皇上拒绝侍寝不说,还喝得如此烂醉如泥。
倘若是皇上不得知也还能糊弄过去,可是她竟在喝酒之时被皇上逮个正着。
如此离谱之事,在这皇宫之中,实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先河。
原本皇帝也是好意,听闻邓绥身体不适,故而过去看看。
谁成想,这边才禀报皇上说自己身体不适,那边却在宫房之中喝得人事不省。
如此胆大之人,若非愚昧之极,定是活腻了。
林秋儿走到床边,伸手摸着邓绥的额头,只感觉那额头之上,甚是烫人,焦急地道:“小姐身体怎会如此之烫?”
禄公公想了想,道:“你在此唤她试试,看看能否唤醒。
那黄太医在侧厢之中,老奴前去问问这是何原因。”
说罢,躬着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林秋儿想了想,俯道邓绥的耳边道:“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
那邓绥先前未曾催吐醒酒之前,呼她之时还会睁眼视人。
纵是神志不清,也还有反应。
此时倒像是昏死过去一般沉睡不醒。
那禄公公出门不久,便与黄太医急急前来。
黄太医伸手摸了摸邓绥脉门,疑惑地道:“这邓小姐脉象平稳,那酒劲恐已过去了。
为何还会如此沉睡?”
禄公公无奈地长叹一声,苦笑道:“时辰已不早,若是皇上不在椒淑殿留寝,恐也要回来了罢。”
此时,禄公公只希望皇后能设法留住皇帝。
只要皇帝能在椒淑殿中留寝,明日之时,这酒劲一过,邓绥必然也会醒来。
纵是皇上追究,那怒意在一夜之后,恐也消退得差不多了。
众人之罚,也不会太过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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