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公公轻声道:“日后若是在日常之时,那膳食可赏与下人部分。
凡事皆有主次之分,才能以规矩律人。”
说着,指了指桌上粥点,道:“邓小姐必是饿坏了,便先吃罢。”
邓绥点了点头,笑道:“公公,此时已近天明之时。
公公终日劳心皇上身边之事,此时也无事,便回去休息罢。”
看着禄公公面色漆黑狼藉,加之那皱纹深浓。
一脸的疲倦之相,在灯火之下,显得更加的憔悴苍老,看之煞是令人心酸。
禄公公朝着宫女挥了挥手,只等宫女退出,朝着邓绥低声道:“邓小姐,老奴还有一事不明。”
邓绥看着香气四溢的粥点,也便不管了,抓起调羹大口地边吃着粥,边道:“公公有事大可直言,奴婢本便受恩于公公才得以进宫,也便休要将奴婢当外人。”
禄公公想了想,轻声道:“邓小姐可曾记得那十年前观月楼之事?”
邓绥猛然一惊,咽下一口粥,紧张地看着禄公公,道:“那十年前之事,不都早就过了么,孩童之间无忌之举,先皇当时都不曾追究,公公如何会突然提起?”
禄公公沉声道:“十年老奴也不知道邓小姐为何将皇上推下深湖,只是老奴见邓小姐身上所戴玉佩,甚是眼熟。”
邓绥伸手抓起脖子上的玉佩,呵呵笑道:“我若是说不记得十年前的事情,恐也说不过去。
十年前,我便是与皇上要这个玉佩,皇上不依,奴婢才会无知恼怒之下将皇上推落湖中。
这玉佩便是皇上昨夜给奴婢的。”
禄公公身子一震,颤声道:“这玉佩,皇上从小时候便戴在身上,从未离过身。”
伸手抓了抓后脑勺,道:“四年前,郑统领发现窦都阴谋,让皇上暗中出宫避险之时,皇上已经出得宫外,情势危及之时,想起此玉还在宫中。
夜晚独自一人潜回宫中取回。
足见此玉对皇上何其重要。”
邓绥心中一动,忽然之间只感觉握在手中的玉佩上,那冰凉的感觉早已经消失,似乎带着一股神奇的暖气,从手心慢慢地扩散到她的心中。
鼻翼之间,酸涩和着暖流,无声地扩散开去。
为了这个玉佩,他连天下都不顾,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就是只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这个玉佩么?
原来,他从未忘记自己。
纵是在那马车冲撞之时,他也并非不识得自己。
她忽然想起,在自己惊慌失措之时,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早已经一手安排。
也许,她永远都无法逃出他的手心。
她的强势,她的霸道,终究抵不了他的一个微笑。
禄公公见邓绥低头吃粥,只道是她饿坏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老奴此时想起,三年前,当老奴禀报皇上,说你留府守孝之时,皇上面色不佳,沉思良久,连连拍手说了三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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