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绥点了点头,道:“原本前几日奴婢便想过来看看公公的,只是皇上下令,不得打扰公公休养。
公公便是因为奴婢之错,才招致皇上责罚,故而奴婢也不敢冲撞皇上,唯恐又让他人受累。”
禄公公看着邓绥双目微红,眼眶湿润,轻声道:“美人不必愧疚,那皇上责罚老奴,也并非美人之错。”
说着,竟吃力地站了起来,朝着桌边走去。
邓绥连忙起身,搀扶着禄公公,急道:“公公,休要胡乱走动,你若是需要,差奴婢便好。”
禄公公呵呵地笑着,伸手提过茶壶,往茶杯中倒了一杯水,笑道:“美人如此担心老奴,那老奴日后还如何照顾皇上?”
端过被子,恭敬地朝着邓绥躬身,道:“美人喝水罢。”
邓绥疑惑地朝着门外看了看,先前还看见这屋中有宫女侍候。
此时反倒不见人影了。
“美人不必奇怪,那侍女被老奴差走了。”
禄公公坐到桌边的凳子上,朝着邓绥轻声道:“若是有旁人在,恐怕美人说话多有拘谨。
此时这西厢房中,也无外人。”
邓绥点了点头,轻声道:“奴婢只是过了来看看公公,眼下皇上和娘娘都出宫去了,否则奴婢也不敢贸然前来。”
“美人,是不是担心皇上不悦,牵连别人受之责罚呢?”
禄公公端过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若是奴婢不在皇上身边任性而为,恐公公也不会如此受累。”
邓绥的脸上,带着几分失落的黯淡,无奈地轻叹一声,道:“想那禄安本是过去传皇上口谕,人家也未曾出错,皆是奴婢不懂规矩,怎成想那皇上竟将禄安打入水牢,饿了三日。”
“美人多虑了。”
禄公公放下杯子,压低声音,轻声道:“皇上如此责罚老奴,其实并非美人之错。”
邓绥吃惊地看着禄公公,急道:“为何皇上将你重罚成伤,你还为他说话呢?”
那禄公公的脸上,伤痕依然清晰可见。
若非皇上亲口所罚,那侍卫如何能下此狠手呢?
“老奴进宫近五十年了,随身两朝皇帝。
从先先皇开始,老奴便一直侍候。
后来,皇上被立太子之后,先皇担心太子难以自保,便命老奴贴身伺候。
老奴从皇上八岁之时,便侍候至今。”
轻轻地抬起头,看着邓绥满脸吃惊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所以,在整个皇宫之中,老奴之面,纵是皇后娘娘也要给几分。”
邓绥的脸上,带着几分沉重,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在奴婢未进宫之前,皇上从未责罚过公公。”
“美人之言差也。”
禄公公挥了挥手,道:“皇上脾性,纵是侍候三年之久的皇后娘娘,也未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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