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带惊恐地看着邓训,急道:“蔚候日日奔波,恐是痨伤了身子。
如此恶寒气候,必是不利。
依奴婢看,还是尽快通知夫人,以免拖重痨伤,坏了大事。”
邓训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边露出一抹苦笑,道:“你等有所不知,我行官之时,前往羌族部落。
那些羌胡之人以疾病为不齿之恶,每有风寒小病,从不求药问医。
情愿自残而亡,也不信医术之道。”
说罢,睁开眼睛看着虚汗横流的丫鬟,笑道:“我在羌胡之时,便将疾病之人绑之,杜绝自断之根源。
让郎中施针问药,驱病出痨。”
丫鬟惊恐的眼神慢慢松弛下来,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后来如何了?”
邓训笑道:“药到病除之后,羌人犹获新生。
经久而往,老幼皆为信服。”
吃力地坐起身子,压低声音,道:“所以,尔等休要惊慌。
伤痛病灾,人所难免。
只等礼郎中前来,施针问药便好了。”
说话之间,夫人阴氏急步而来,眼见邓训胸前一片血痕,面色一变,朝着丫鬟道:“你等先出去,催催礼郎中。”
只等丫鬟离开,阴氏坐到榻边,伸手摸着邓训的额头,柔声道:“老爷,可曾要紧?”
目间带着无比的焦急,可是一张光洁素装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阴氏之人,出生名门望族。
遇事忙中带稳,从不手忙脚乱。
邓训轻轻地摇了摇头,凑到阴氏的耳边,低声道:“恶疾痨伤,恐已不治。
本想等绥儿进宫之后,纵是差池难避,也不会影响到她。
可是此时,恐怕……”
阴氏双目一红,伸手拉着邓训的手,黯然道:“绥儿进宫在即。
若是老爷有分毫差池,恐会伤及绥儿进宫之利。”
紧紧地咬着嘴唇,沉思道:“若有闪失,我蔚府如何应对?”
邓训正色,道:“不管如何,让骘儿护送绥儿顺利进宫才是正事。”
想了想,轻轻地拍了拍阴氏的手背,强笑道:“对父母之言绥儿素来言听计从,日后切记,绥儿主见之事,万然顺之。”
阴氏强悲痛之泪,沉重地点了点头,哽咽道:“绥儿自小聪明懂事,日后进宫为权贵之身,自有她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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