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儿无奈地叹气道:“小姐真是一波三折,原本今日是给皇后请罪而去,不想顶日而走竟中暑了。”
那何绫儿与林秋儿说过皇上怒打了皇后之事,她也不敢告诉邓绥。
若是邓绥知道,又不知因内心愧疚自责,弄出何等乱子。
眼下,见皇上虽责罚了禄安,可是也并未怪罪邓绥。
只等明日一早,将邓绥接回来之后,将皇上之意告诉她便好。
如此一来,即使是侍寝也不用出邵阳殿去,便让邓绥安心在这寝宫之中。
只要不往外走动,恐也不至于招致皇上迁怒于人。
宫女附和道:“想来也是,本来美人是好心,想去给娘娘赔罪。
怎会想到竟会惹得皇上盛怒。”
轻轻地凑到林秋儿的耳边,沉声道:“奴婢在选侍宫的时候听说,两年前一个贵身冲撞了娘娘,被娘娘责罚出宫,还祸及府上,就连父兄官职都被罢免了。”
林秋儿紧张地看了宫女一眼,急道:“这下好了,那娘娘必是对我家小姐心有成见,恐怕日后邓大人在宫中也不会好过罢?”
宫女点头道:“日后,恐还得邓美人与皇上求情,若是在朝中身职之位低廉,那定是要受排挤的。”
林秋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无比的焦虑,急道:“原本以为,只要进得宫中,受了皇上恩宠,便能在宫中立身,也能光耀门楣。
怎能想到,竟是如此一波三折,这何时是个头啊?”
心中带着无比的焦急,低头沉思片刻,忽地眼睛一亮,朝着宫女道:“按皇上适才所说,让小姐在南寝宫中休息,那皇上便是不会回南寝宫了。”
咬了咬嘴唇,道:“皇上既不回南寝宫,会去何处呢?”
宫女低头沉思,道:“此时天色不早,若是在储秀宫的话,离娘娘那椒淑殿还近些。
这邵阳殿离椒淑殿甚远,而且皇上已命轿官回去了,恐怕也无法前往那椒淑殿罢。”
林秋儿想了想,目光一动,低声道:“皇上既不回南寝宫,那小姐在南寝宫中恐也不知皇上不回去,定会等候皇上。
若是皇上不回去的话,小姐定也睡不好。”
忽地站起身子,朝着宫女道:“不如,我前去南寝宫中,告诉小姐一声。
那皇上责罚禄安之事,若是等明天小姐见了皇上,开口求情一番,也难说皇上心情一好,便赦了禄安了。”
宫女想了想,摇头道:“眼下,皇上既已说过让邓美人在南寝宫休息,姐姐也便休要前往打扰了。
万一那皇上回得南寝宫去,姐姐过去被皇上撞见,可便不好了。”
林秋儿咬着嘴唇,想了想,道:“若是皇上回去,那也还好。
若是皇上不回去的话,恐怕会让小姐白白等候一夜。
前日禄公公还交代过小姐,侍寝之时,万万不可独自一人睡觉。
那小姐定会记得,又怎敢睡觉呢。”
抬头朝着门外看了看,朝着宫女道:“不如林玲留在邵阳殿中看守,梨花随我前去。
到了南寝宫,便先向宫女打听一番,让宫女给小姐传个话便好了。”
那被称作林玲的宫女点头,道:“既是如此,姐姐便与梨花前去。
记得,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到了南寝宫之后,也休要进去,让宫女通报一声,传个话便好。”
林秋儿点了点头,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朝着宫女道:“走罢。”
宫女寻了灯笼,两人急急地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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