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药喝下,只感觉口中一阵清苦之涩。
伸手摸了摸肚子,朝着宫女笑道:“此时也还善早罢,我食得那汤药,口中奇苦。
想吃点甜粥润润口,不如你前差人前去御膳房中,给我取些来罢。”
宫点头道:“美人稍后,奴婢这就前去差人。”
说着,收拾好药碗,急急地朝着外面走去。
邓绥乐呵呵地坐在桌边,原本腹中一阵酸反之意,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似乎只要稍微一动,便想呕吐。
未曾想到,那不适之相在突然之间便消失了。
心情愉悦之下,就好像根本就不曾中暑昏厥过。
眼见那宫女刚刚离去,若是前往御膳房去取食,来回恐怕得近一个时辰。
闲来无事,邓绥便穿了外袍,将那袍带胡乱地扎在腰间,走到书桌前。
那砚台之中,墨水依然未干。
想了想,便铺开玄纸,以狼毫蘸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可能那狼毫收笔之后,未能及时清洗,故而墨水干崮之后,凝结粘连,实不顺畅。
想了想,邓绥取了狼毫,朝着净面台边走去。
那台边存有净水,邓绥见水缸之中盛水不多,想了想,便将狼毫伸进缸中清洗。
那石缸为墨玉雕刻而成,故而盛水之色也是深褐色。
那清洗狼毫之后,竟看不出那洗过狼毫的水有何变异。
洗好狼毫,邓绥寻了笔绢,将狼毫擦干。
铺纸调墨之后,捋起袖子,准备写字。
低头想了想,在这皇帝寝宫之中,若是写字,恐有不恭之举。
加之自己笔法欠弱,在皇上的身边写字,大有班门弄斧之谐。
想了想,不如便画画罢。
邓绥将玄纸铺好,四角之处打了框架记号,便蘸墨落笔。
原本想画些花草,可是那四方玄纸太正,无法取景落笔。
邓绥想了想,眼睛一亮,这正方画纸,画人像正好。
邓绥平日尤喜书画读书,那山水之画平日多有练习。
可是人画从未有过。
那轮廓勾画出来之后,一时间难以着笔。
正在沉思之时,那宫女送甜粥过来。
邓绥将粥放到桌边,看了看宫女,忽地想起日前在储秀宫中见过的美人。
一手瓢粥而食,一手蘸墨走画。
那长发飘飘,睡袍松散,一手持笔,一手持调羹。
轻画两笔,便吃一口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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