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寝宫,和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了想转身将寝门垂帘放下。
走到正殿的书桌边坐下,双手为枕,仰面看着头顶的琉璃灯盏,双目之中闪烁着几分欣喜的柔光。
忽地,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帝眉头轻皱,低声道:“何人?”
若是平日,皇帝亲点侍寝之秀时,入夜之后断然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此时似乎已进深夜,竟还有人前来,着实有些意外。
门口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回皇上,是老奴。”
禄公公手中端着个托盘,慢慢地走了过来,将托盘放到桌上。
那托盘之中,一碗晶莹剔透的明粥上,撒着几个衬花碎菜。
和帝一见便知,那清粥绝非御膳房中所做。
和帝眉头一皱,道:“朕不是让你回去休息的么,如何又前来送粥?”
忽地想起,那邓绥吃完了糕点和羹汤,似乎还未能吃饱。
禄公公轻咳一声,道:“有宫女前去御膳房取夜点之时,正好碰到娘娘殿上的绫儿也前去取食材。
恐是娘娘得知皇上饿了,故亲手熬粥差人送来。
老奴因记挂着皇上,便过来看看。
正好碰见绫儿,便随手带过来了。”
“娘娘差人送来的么?”
和帝伸手端过瓷碗,凑到鼻边轻轻地闻了闻,道:“娘娘可知道邓小姐侍寝之事?”
禄公公犹豫道:“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与椒淑殿的宫女甚有来往,这邓小姐侍寝之事,恐娘娘也必有耳闻。”
此时的阴孝和已贵为皇后,身居之位仅是一人之下。
整个后宫皆为她管控,这侍寝之人她自也是清清楚楚。
和帝放下瓷碗,点头道:“既是如此,日后那椒淑殿中还劳烦公公多关照一下。
皇后近日身有不适,恐得多多关心才是。”
禄公公点头道:“皇上放心,老奴定会照顾好娘娘,皇上烦心于国事,就不要让娘娘那边的事劳烦身体了。”
抬头朝着寝宫垂帘的方向看了看,脸上尽是迷茫之色。
此时已过了一更之时,这皇上为何还在正殿之中?
难道,皇帝对那邓小姐心无好感么?可是看皇帝的样子,又不像是心情不悦。
若是那侍寝宫女皇上不喜欢,恐早便命人送回储秀宫了,为何那邓绥自午后送过来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
禄公公正纳闷之际,和帝忽地开口道:“禄公公,先皇四十寿辰之时,你可曾在场?”
禄公公沉思,道:“回皇上,老奴当日在场。”
正欲问皇上为何会突然想起那先皇寿辰之事,忽地面色一变,惊声道:“皇上,可是那,那邓府小姐将皇上推入湖中之事?”
他做梦都不曾想到,那十多前的事,和帝还深记心中。
和帝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和朕都记得,倒是那邓小姐竟不曾记得。”
禄公公抬手擦了擦额头,道:“皇上,那时邓小姐不到六岁。
儿时之事,恐很难记起。”
忽然想到白天之时,听闻禄安说过,皇上亲口说的要那弑君之人侍寝,难道那弑君之名,便是十年前的落水之事么?
“朕落水只不过是小事,难道你忘记了当时的事情么?”
和帝单手托腮,伸手摸着托盘中盛粥的白瓷小碗。
禄公公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他如何不记得。
邓绥将太子推落湖中,御前带刀侍卫长剑逼面,可她依然面不改色。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她乃当朝丞相嫡幼女,本该过着千金贵女的生活。但由于丞相宠妾灭妻,生母又懦弱无能,实则被府中众人欺凌,从小过着奴仆之子一般的生活。及笄之日母亲被害死,后来被继母嫁给一位痴傻官家子,成婚当日却离奇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