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
“好,水已经准备好了,去洗洗早些休息。”
“是,大兄。”
赵政走后,白宣面对风雨楼缓缓抽出长剑。
“下来吧。”
风雨楼的飞檐上站着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长衫的人,他的手中拎着一把剑。
这把剑不像白宣的长剑那样霸气十足,这把剑健身狭窄又细又尖,由此可见此人的剑法以快见长。
那人轻飘飘的从飞檐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居然毫无声响。
那人注视着白宣,白宣也看着那人。
白宣:“朋友,深夜来访有何赐教?”
那人:“看看你。”
白宣:“看什么?”
“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能接我几剑。”
白宣:“在下秦人白宣,请赐教。”
“通常知道我名号的不是死了就是败了,你待怎样?”
白宣的长剑缓缓举起直指那人眉宇之间,那人说了声好随后手中细剑缓缓举起也指向白宣。
丛台之上一轮巨大的圆月将风雨楼和两个持剑相对的人映照其中,此时此刻丛台上安静异常,只有夜风卷着几片花瓣在俩人之间盘旋飘舞。
风停,一片花瓣在那人眼前缓缓飘落,那人手中细剑一震,白宣眼看着那片花瓣瞬间化为无数碎片。
又是一片花瓣落下,恰好落在了白宣那把剑的锋利的刃口上。
那片花瓣就那么安静的待在刃口上就好像被粘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那人说了一句:“定性不差,你是个劲敌。
剑气之中带着杀伐和血腥之气,你是个高手。
很好,徐平死的不冤。”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语速丝毫没有变化,这让白宣感到压力很大。
俗话说先发制人,但那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实力相等或者仅比对方弱一线的情况下。
但白宣面对眼前这人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取胜的把握,因此白宣选择以静制动。
其实那人的感觉和白宣如出一辙,他之所以说了那一句又提到徐平,其实就是希望引起白宣的好奇心,借此扰乱白宣的注意力,然而白宣并没上当。
那人才知道,白宣绝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战胜的对手。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白宣没说话,而他剑上的那片花瓣纹丝未动。
由此可见白宣的全部精力已经灌注在剑上,灌注在那人身上。
那人心中不由惊讶。
“难道这就是师傅说的人剑合一?他才几岁,就有这等功力了?”
夜风再次吹来,一片花瓣落到那人的剑上,恰好也是停在刃口上。
和白宣剑刃上的花瓣一样,这片花瓣也像粘在剑刃上一般一动不动。
但就在这时,白宣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