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反应?岑南歧神经紧绷,耐着性子又蹲了10分钟。
难道刚刚薄宅进贼了?她大哥其实没发现她溜出去,现在贼已经被抓住了。
嗯,应该是这样,岑南歧缓和了一下担心挨板子的心情。
来到了她房间窗户底下的草坪。
警惕的观察了下四周。
薄宅安静如初。
岑南歧把心放回肚子里后,看着墙上的水管,以及整体的结构。
心里开始有了规划。
借助旁边的一个突起,奋力一蹬,抓住上面的水管,把自已整个身子由着惯性甩到了阳台脊边上,再一个利落的翻身,双脚安全落地。
岑南歧揉了揉自已的手腕,嘴边的笑容刚扬起就僵硬的定住。
房间里有人。
正当岑南歧在思考要不要再翻下去的时候。
房间里的灯亮了。
“还不进来吗?”
薄朝槿快被她气炸了,都给她留了门,还把所有的人都遣散了,她,她竟然从阳台进来?
出息了。
岑南歧听着声音都能感觉到她大哥满满的怒气。
呜,她现在跳下去还来得及吗?
不单单只是纸片人
岑南歧看着坐在床边熟悉的身影,腿像被人灌了铅似的,阳台到床边就七八多米的距离硬生生被岑南歧走了五六分钟。
薄朝槿都感觉到自已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
岑南歧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
呜,更慌了,她大哥不会要打她了吧。
脚步在距离薄朝槿一米多时停住,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薄朝槿看着岑南歧跟小学生认错似的,头都跟鹌鹑一样缩着,气笑了:“过来。”
岑南歧低着头走了两步。
“抬头看我。”
薄朝槿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如同索命的镰勾。
岑南歧装死般低着头,哪还有刚刚骑着机车又美又飒的样子。
现在的岑南歧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跟等着老师挨批一样,声音软软糯糯:“哥哥我错了。”
“呵,岑只只,长本事了是吧,都学会翻阳台了。”
薄朝槿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女孩,嘴上说着不客气的话,眼睛却观察着女孩有没有受伤。
看着女孩沉默不语的模样,薄朝槿以为是自已的语气太严厉了,不由放轻了语气:“抬头。”
岑南歧踌躇的捏了捏手指,像下定什么决心般,微鼓的奶膘泄了气,眼神坚定,不就是再挨打一遍嘛,又不是没打过,岑南歧,你可以的!
!
心理暗示完后,岑南歧抬起头来,对上了自家大哥温柔的眼眸,顶了顶腮帮子,偷偷的握了握拳头道:“打吧。”
薄朝槿:“??”
打什么?他都还没说什么。
岑南歧看着还愣着的薄朝槿,有些疑惑,难道不用棍子?试探的把掌心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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