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竟敢以下犯上来人啊,废了她皇子福晋的身份,将人打入死牢”
弘昼用最戏谑的语气,说出当时心中最最真实的恐惧。
长生天保佑,十三叔是个念旧情的,田文镜跟海拉逊来得也够及时。
否则弘昼那小脑袋瓜儿,还真不敢想事态会怎么发展下去。
十四叔跟弘时的例子明晃晃地戳在哪里,皇阿玛绝不是个心慈面软的。
裕嫔不知道其中细节,自然也就没有他那么惶恐。
反而还有点瞧不上他的小题大做“你小子平日里撒泼打诨的能耐呢怎到你皇阿玛面前,这小胆子就变成老鼠了啊儿媳妇这,咳咳,是有点过。
但你皇阿玛是什么人那是山河大地之主,肩挑日月星辰的人”
“再如何不满,他个当公爹的也不会与儿媳发作。
了不得嘱咐额娘或者皇后娘娘,让咱们俩多费点心,好生教教。”
“再么就罚五什图五大人,甚至给你赐个侧福晋。”
正面交锋肯定是不会正面交锋的,上次这熊媳妇都脚踹皇子阿哥了,不也照样不轻不重地揭了过去
“听着没”
弘昼认真脸着舒舒“连额娘都这么说,可见事态之严重。
爷好容易把两个侍妾嫁出去,你总不希望转身又迎来个侧福晋呐,先说好啊。
侧福晋可不同与侍妾、格格之流,那也是上皇家玉牒的。
就算爷肯,也断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娶。”
而且这种意在压制嫡福晋的,都不会是个无名无姓的出身。
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便那谣言背后有弘历,她也超级加倍回去了。
便弘昼不说,接下来她也得好生安分下来了。
免得过于活跃,惹雍正防范,将那无孔不入的粘杆们派到她身边。
现在弘昼提起,她当然从善如流“嗯嗯,都听爷的。
以后谨小慎微,再不轻易犯傻了成不”
“您也好歹多些坚持呗”
“古人说嫡庶不分是乱家之本,嫡,嫡子还没有个影儿,不好这么着急纳侧福晋的。
否则,也容易惹人误会。
猜爷是不是忌惮那些个流言,这才巴巴地求皇阿玛赐了侧福晋,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装羞怯而已,原主可有十几年经验。
功夫早就已臻化境。
舒舒只稍稍展露了那么一点点,就让弘昼心疼不已“好好好,不纳不纳。
那俩丑的好容易打发出去,爷岂会给自己找这不自在”
“万一再弄个心大的来,再谋了福晋跟嫡子去,爷可哪儿哭去”
“嫡子”
这充满诱惑力的两字一出,裕嫔都顾不上尴尬了。
只双眼晶亮地着舒舒的腹部“这,这么快就怀上了么可”
没听皇后提起,说这俩孩子使人交了元帕啊
“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