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翻看着面前李炳灿的档案资料,嘴里述说着他的过往经历,越看脸上就越是惊讶。
“以你这种经历,应该去当大学教授而不是高中老师吧?”
李炳灿听到宋在益的问题,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答非所问淡淡道:
“我已经说过了,你必须去医院把他们隔离。”
而宋在益也没有理会李炳灿这句话,他接着对李炳灿质问道:
“你身为老师,为什么虐待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他对这种衣冠禽兽向来有些厌恶。
李炳灿见此面色有些不满,他沉声道:
“如果我是大学教授,或是检察官,记者,你还会无视我说的话吗?”
因为他只是一个高中老师,所以他无力改变儿子的处境,如果他的身份地位崇高,他儿子还会受那些罪吗?
李炳灿时常会这样想
宋在益闻言却是面带龊笑道:
“这样啊,所以你才虐待妻儿的吧?”
“因为没人倾听和理解你的心情?”
“所以你孤单又难过,是这样吗?”
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李炳灿闻言面色有几分无奈与凄凉,他冷声道:
“好吧,到此为止吧。”
“所有人死掉又怎么样?”
“反正是这样的社会与人类。”
无所谓了,反正也研制不出解药,让整个孝山市都给他的儿子陪葬算了。
宋在益听闻李炳灿话语对他很是不满,眉头紧皱,他将记录用笔摔到桌面上,眼中满是愠怒之色,愤声说道:
“我真的很受不了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