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宇也不客气,握住她的柔荑,低沉道:“好。”
李荷花偏过头吩咐红玉先看着陆彘,才反手扣住陆隽宇的手到了隔壁特地洗澡的厢房。
房里温暖得犹如春天,陆隽宇很快脱光衣服,坐到了木桶里,李荷花边用水瓢浇水把他身上打湿,才轻轻的摸上他身上的疤痕,眼泪差点又出来了,道:“夫君,很辛苦吧。”
陆隽宇偏过头亲亲她的额角,道:“还好,一想到你和孩子们,我就不觉得辛苦。”
想了想,指了指自己肩膀处的伤痕,笑道:“其实也就是看着吓人,并不严重,对方可是死了。”
李荷花稍微使了劲,没好气的说:“你还得意啊,陆子铭陆大人,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文官不是武将,你不需要冲在前面,要不然那些侍卫是干什么吃的。”
陆隽宇忙讨好道:“知道了,下不为例。”
接着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受伤那次,他其实是被谋逆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当时他正在一户老百姓家里劝说村里人吃蝗虫灭蝗灾。
他要是不第一个冲出去,只怕他先前在望山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再说身后也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作为父母官,他也不能后退。
且他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虽然他算不得什么高手,可别人想杀死他也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跟随他们一起的有个小吏竟然是怀王的人,从他背后差点给他来了一刀,要不是他躲得快,搞不好就被刺一个透心凉了。
但躲过了要害,肩膀还是受了一刀。
这次也让他吓得一跳,自此以后,身边他就只信任范松和陆成等人了。
不过受点伤反而坏事变成了好事,那之后,望山县的事情就进行得很顺利了。
他的话算得上一呼百应了。
李荷花边听他的话,边给他擦背,听完了之后,道:“夫君,你以后可别做这等危险的事情了。”
陆隽宇偷了一个香,道:“我才不会那么傻,要是我真的死了,你可不会去当寡妇,只会带着我的娃我的银子再嫁一个人。
我可不做这等吃亏之事。”
李荷花奇怪的说:“夫君,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我没有说过,你怎么想到的”
她也就在书中写过这样的话,不过那不是遇到的渣男吗?要是遇到陆隽宇这样可遇不可求、一生都难得一遇的极品,要是真的遇到他所说的那种情况,她估计都不会再将就结婚了吧。
但陆隽宇这样想她,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对他可是表现得一直是直白的花痴形象啊,难道他竟然没有接收到信号?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陆隽宇这才觉得自己说漏嘴,但他很快想到了理由:“其实是我无聊看你喜欢的岳凉著者的话本子中写的,想着你那么喜欢看她的书,想必也是喜欢其中的主要角色的性子,我看其中一本书好似是这样写的。
那么,娘子是怎么想的?”
李荷花:………这厮倒打一耙的能力越来越厉害了,她撇撇嘴道:“就和夫君说的一样啊,夫君真是太了解我了。
快低头,我把你的头发洗干净。”
不过她总觉得这厮没有说实话,等会有机会套套他的话。
陆隽宇低下头,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掩盖住了他翘起的嘴角。
第二天早上,李荷花总觉得自己好似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不由得拍了拍头。
陆隽宇忙过去拉着她的手,道:“娘子,一大早的怎么了?头疼吗?”
李荷花脑子一片空白,摇摇头道:“忘记了,一孕傻三年果然是对了,算了,等想起来再说。
夫君,这就是彘儿。
“
然后又轻举起陆彘的下手,道:“彘儿,这是爹爹哦。”
陆隽宇看着陆彘黑亮的眼睛,不由得伸手摸摸陆彘的小脸蛋,笑道:“彘儿,娘子你起的吗好名字。”
李荷花眉眼弯弯,嘴里却毫不客气把自己亲闺女卖了:“不是,是你大姑娘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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