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己的耳朵一阵疼痛,然后就看到他娘子眼里的凶光,就一动也不敢动了,嘴里叫着:“娘,娘子,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见面不是热泪盈眶,反而是要杀人的感觉?他没有做什么啊?而且收到的信是冬月初到,他还想着过两日就让陆成天天到城门口看看呢。
谁知他们提前了大半个月啊。
没有拥抱,没有感激就算了,为何还要被揪耳朵?
李荷花冷笑道:“陆隽宇,你好啊,好得很,我在家里照顾你一家老小,在路上为保护家里人,差点被人杀死,你倒好,竟然还有空游山玩水?”
陆隽宇只觉得耳朵都要掉了,可见他娘子的愤怒。
不过被人杀死是什么回事?他忙一把搂住李荷花,焦急道:“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吗?娘子有什么受伤?伤在哪里?”
李荷花冷哼一声,推开他,道:“你难道不会去出京兆府的布告吗?”
陆隽宇又去拉着她,不让她挣脱,上上下下的看,然后看她没有明显的疼痛感,才放下心里,道:“娘子,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京兆府的布告。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时妙娴郡主过来笑盈盈的说:“陆大人,这就是陆夫人吗?”
李荷花直直的看过去,给妙娴郡主行了一个礼,道:“民妇李氏拜见妙娴郡主,郡主安康。”
然后笑眯眯的道:“这就是妙娴郡主吗?这一路上,我听到很多人议论,说妙娴郡主高贵大方,是京城第一美人。
最搞笑的是那些人竟然传郡主看上我夫君了,要招我夫君为郡马,我当场就掀了他们的桌子。
我夫君虽然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可我也不差啊,而且夫君也成亲了啊。
郡主岂会抢别人的夫君?郡主说那些人该不该打?”
听到她这番话,妙娴郡主脸色变了变,她的贴身侍婢见状,上前道:“大胆,敢对郡主不敬,是要吃板子吗?”
陆隽宇立即将李荷花拉在身后,皱着眉头道:“郡主,这是我夫人。”
然后又看向侍婢,不卑不亢道:“这位大姐,可否告知我夫人哪里不敬?是没有给郡主行礼?还是那句话说得不对?不过我先替我夫人向郡主道歉,我夫人性子一向直爽,且这些传言我都听了不少次,还和那些人理论过,谁知竟然还在传。
我准备明日向圣人上折子,严查此事,免得污了郡主的名声。”
翰林学士的职责除了著书修书之外,就是要草诏并应奉文字之责,所以翰林虽然官职不大,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是天子近臣,还能经常和皇帝面对面的奏对。
且翰林大多是饱学之士,代表着大齐的知识文化的最高水平,在学子和老百姓心中有很高的威望。
当今皇帝更是对礼遇翰林有加,无形中又提高了翰林的地位。
这也是无数人想进翰林院的原因。
陆隽宇以状元之身成为翰林院修撰,在皇上那里是挂了名号的。
他要见皇帝可比别人方便多了。
一听到陆隽宇为李荷花出了头,侍婢怒目她,正要继续说,妙娴郡主开口道:“莲儿,退下,陆夫人初入京城,还不熟悉京城呢,不许放肆。”
然后又对李荷花道:“陆夫人,莲儿被我惯坏了,她无恶意的,还请夫人原谅她。
“
李荷花笑了笑,道:“不敢。
郡主果然心善,民妇愧不敢当。”
莲儿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郡主,奴婢没有说错话,她刚刚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去拧陆大人的耳朵,实在太过泼辣,污了郡主的眼,不就是对郡主不敬吗?”
这话音一落,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廊道那里传来:“谁敢对妙娴不敬”
李荷花就看到一个身材中等,脸庞微胖,但是却天生一股傲气的人走过来。
陆隽宇在她耳边轻声说:“娘子,这是梁王爷。
今日我就是因为梁王爷说大觉寺有个孤本佛经,可以借出来给我看看,我才跟着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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