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后悔,愧疚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如果罗萍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和适可而止,并懂得借此机会为自己谋划,把这一点点逐渐壮大,直到把男人的心彻底拉拢回来,谋划最大利益,那算她聪明。
可是,她不聪明,只知道一味地控诉刘丰田的没良心,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硬生生地把对方刚回忆起来的曾经美好给打碎了,只剩下婚后的那些鸡飞狗跳,满目疮痍,以及她那狰狞的泼妇脸。
而心底刚升起的那一丝丝后悔和愧疚自然而然也给磨没了,留下无穷尽的厌恶。
刘丰田阴鸷着脸大声呵斥,“罗萍萍,你够了!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年轻时候的温柔,就现在的你,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简直就是个无比丑陋的泼妇!”
罗萍萍原本就有点崩溃的情绪,此刻更完全决堤,竟冲自己最爱的丈夫歇斯底里起来。
“泼妇,你说我泼妇?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为什么变成泼妇你不知道吗?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对我不够好,如果不是你在外面养女人,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刘丰田,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你有没有良心,刘丰田,你对的起我吗?你对得起……啊!”
罗萍萍再次摔倒在地。
原来,刘丰田见她如此口无遮拦,竟然大声把他在外边有人的事给嚷嚷了出来,为保住他的名声,他的官帽子,他才不得已动的手。
是的,他虽然很不喜欢她如同泼妇一样的歇斯底里,但也没想过要动手,毕竟距离上一次动手才过去几天,再动手,他怕妇联的人就要闻着味找上门了。
但是,涉及到他屁股下面的椅子,他就是再怕妇联那帮老娘们上门叨叨,也必须要动手制止罗萍萍的口无遮拦。
“刘丰田,你打我?你又打我?你前几天刚把我打进医院,你今天怎么能又打我?我是你妻子,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妻子,不是阿猫阿狗,你怎么能打了我一次又一次?”
罗萍萍捂着肿胀的左脸,呆呆的望向去她,怀疑人生。
“为什么不能!
老子看你这个口无遮拦的臭婆娘就是欠收拾!
要你不是我刘丰田的夫人,你以为就只是单单一巴掌?舌头给你剐了!”
刘丰田语气轻蔑又刺骨阴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