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连忙打开信,看了信中内容,眉头紧皱,问道:“如今天昭国库存银还有多少?”
周公公摇头道:“这咱家可不知道。
不过听大臣所言,国库亏空颇大。
也难怪,五年前天昭地动,灵青二州七城被夷为平地,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这安置下来,便是近亿两的银子,加上连年行兵戈之事,军马粮饷每年再耗去千万两,还不算其他的,天昭七州小国哪里吃得消。”
谢孤鸿将信收起,说道:“周公公,劳您回去禀明陛下,我谢家灵药的价钱较陛下信中所说再降两成,从今年起算。”
周公公笑道:“谢家主大义,咱家佩服。
不过咱家还有一问,请谢家主如实相告。”
“公公请讲。”
“这话说来颇为伤人,咱家这里先请谢家主见谅。”
周公公冲着谢孤鸿抱拳一拱,又接着说道:“敢问谢家主,是否真心与天昭皇室一心?”
谢孤鸿问道:“公公所言何意?”
周公公说道:“天昭皇室天命不长世所皆知,贞武帝在位最长,也不过二十八年,若陛下驾崩,咱家也算是三朝的老臣了。
此两朝以来,咱家亲见了谢家灵药之于皇室、之于边关的重要,说句难听的,天昭能存多久,其关键或不在于皇帝,而在于谢家灵药。
若有朝一日,谢家主同天昭皇室相背,只怕天昭也存不了多久,是以咱家想问一问谢家主。”
谢孤鸿连声说道:“公公此言差矣,即便无我谢家,还有秦家、蓝家、魏家、韩家、卢家,亦还有穹苍、逍华、清霞、流岚,还有天下的百姓,天昭怎会亡呢?”
周公公说道:“咱家自然相信他们是会护佑天昭的,但他们护的是他们心中的天昭,还是皇家的天昭,这可就说不准了。”
谢孤鸿正色道:“公公是怀疑我谢家有叛国的企图么?”
周公公说道:“无论谁怀疑谢家主,咱家都不会怀疑的。
怎么说咱家与谢家主也有几十年的交情,谢家主的为人,咱家自诩是知道的。
方才所言,不过是给谢家主透个话,那可不是咱家的猜测,而是朝堂上的。
时候不早了,咱家还要赶去秦家传旨,便不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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