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
夏行安愤愤往外走。
堂福忙不迭小碎步跟上:“夏大人去哪?”
“拿酒。”
御书房内的气氛很诡异,栾止玉背后的汗浸湿了里衣,额头也往外冒细汗。
没办法,实在是帝王的威压太重了,而且还是心情不佳的帝王。
“栾公子年岁几何?”
栾止玉立即回答:“草民今年二十有二。”
“栾公子不必拘礼,你既然是夏爱卿亲自选的人,日后也是玄衣卫半个统领。”
“卑职明白。”
栾止玉会意,忙回答。
“不知栾公子家住何地?娶亲没有?”
栾止玉大气不敢喘,一个个回答:“禀陛下,卑职不过一介弃婴,不知籍贯。
但自打记事以来,就长在京城。”
“至于娶亲,卑职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误人。”
谢璟一瞬不瞬盯着他,直盯着他大汗淋漓。
“栾公子过谦了,以栾公子的才貌武功,何人配不得?”
谢璟摆了摆手,一副大义样子,“若是日后有心悦之人,告予朕,朕可下旨为你赐婚。”
“多谢陛下抬爱……”
许久,夏行安眸色不善地坐在廊上,怀中抱着一坛子喝了一半的酒,瞧见栾止玉从里面出来了才下去。
栾止玉立即擦了把汗,看着夏行安似是看到了救星,快步向前,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夏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