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那个穿连衣裙的姑娘了,我要x她!
"我趴在他耳朵上狂喊。
"哦"真贱叼着烟默默看了我半天,他知道我说的是谁,"你有大病!
"
"你就瞧好吧!
"
这时候有俩个练习了俩年半的男演员出来唱跳rap,很多人觉得没劲已经开始退场,我和真贱就又往前挤坐到了最前面一排的条凳上——这个位置离舞台也就一米,离台上的演员顶多俩米,有个男的正在台上表演,隔着我不远在那哼哼哈哈,被我发现他是假唱——好家伙,这世上真没几样真东西,连这么个小小歌舞团的表演他都要给你假唱——然后我就默默在那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勾搭谢菲,让她帮我破瓜——我已经憋了十几年,这个事对我来说是非常紧要的,不然我很可能会在看着小日子的电影每天憋到发狂的景象里度过自己的高中、倒霉点甚至是大学生活,这是非常不合理不科学对健康有害的,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那时候要是有现在的见识,我可能会稍微老练一点不过,我估计谢菲也就看不上我了,我的老练对她没什么用,男女之间但凡你想用计划这类东西得到一个姑娘的芳心你就首先落入了下乘,就像本山大叔说的,你直接没病走俩步,不要控制就是走,搞不好大家就都瘸了。
后面谢菲出来表演节目,唱了一首《女人花》和一首《舞女泪》,听得我热泪盈眶——她在那里舞女泪,就像哭诉她需要拯救似的,我为此深深感动,并且决定拯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我年轻的时候是很容易激动起来的,千千万万个想象像潮水一样涌进我心里,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谢菲从这个地方捞出来——我想起不知道在哪看过一个文章,说男人都有救世主情结,动不动就想拯救别人,这个情结貌似我也有,后面我也拯救过别人,但是你得从数量上衡量,来往五十个这类姑娘你只拯救了一个,那我觉得我的这个情结也就十分有限——我不知道,也许就是这次和谢菲的来往破坏了我的拯救型人格,后面我就不会动不动要拯救谁了
人的感情其实也是一种力量,我在台下眼泪汪汪望着谢菲,她被我的感情吸引,难免要多看我几眼——她看见我双目含泪那么可怜巴巴望着她,就很别扭地呆一呆,然后把头扭到另一边——但是很快就又扭过来了,而且很好奇很专注地看了我几眼
youareyheart我给她比了这么个手势,大概就是指指她,再指指我的心,握拳贴在心口——过去生活枯燥,不像现在比小心心都有十万种手势,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谢菲用那种羔羊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这次彻底扭过头去再也没看我一眼。
"没戏,她再不看你了。
"真贱跟我说。
"你真的是土鳖,这只能说明她已经把我记在心里,再也不需要看了。
"我很嘴硬地回答。
"你是这个!
"真贱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你追吧,你追到了,我喊你爸爸。
"
"恐怕我不会有你这么相貌猥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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