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羽点了温如雪的穴道,翻身上马,对跟了一路的燕知惜说:“等我到了安全地方,自然会放你的心肝。”
燕知惜站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狂奔数十里后,身后追兵不见了,闻清羽才缓了一口气。
她已是强弩之末,正准备找个地方休息时,一只利箭插入了马匹的后腿,马受惊地高高扬起蹄子,甩动。
从马匹上翻身落下时,一个人影飞快掠过,揽住了温如雪。
闻清羽却重重摔落在地。
她仰躺在地,燕知惜走过来,一脚狠狠碾在她划伤温如雪的右手上。
火光里,燕知惜的嘴角邪魅地勾起,“闻清羽你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你以为凭你这点小伎俩,就能逃脱朕的手心?真是自不量力。”
她是自不量力,可清楚意识到内心深处,竟对这个男人还有眷念时,那种负罪感,更让她胆战心惊。
那一刻,她什么都顾及不得,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深宫,逃离这个男人。
兴许不再见,就能彻底断了这份融入骨髓的痴恋。
火光越来越暗,意识恍惚中,闻清羽听到燕知惜冷声对人说:“来人,把这个女人的武功废了,右手筋也挑了。”
闻清羽大口喘着气,猛地睁开眼,她凝着黑褐色血的右手,没了一点自觉。
更让她恐惧的是,现在她竟身无一物,手脚被细金铁链捆缚在她房内的雕花大床上。
“醒了!”
燕知惜坐在一旁,手指从她脸上滑到脖子,再到胸口。
闻清羽觉得他指尖游弋过的地方,窜起一股酥麻的热度。
挣脱间,伤口裂开了,可这痛并没有阻止那异样的感觉。
“燕知惜,你对我做了什么?”
闻清羽一开口,嘴里就喘出破碎呻吟。
燕知惜手下动作不停,眼底燃着戏耍的烈焰,“怕爱妃等下不尽兴,朕让人喂你服用了一些助兴的药。”
燕知惜笑得邪气,“朕今日才发现羽妃,比朕想像的还要有本事,不仅会跳舞还会武功,朕便想或许从前那些刑罚,羽妃一点都未放在眼里,那我们今日便换一种方法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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