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放下杯子,浅岸好像看到了一张全家福。
两位老人,还有一堆年轻的夫妇,那位年轻艳丽的女人应该是妖粟的妈妈吧?旁边坐着一位英俊的男人。
不难看出,妖粟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妖孽,不过,他们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女孩,倒是看起来觉得十分的可爱,看着她笑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十分的开心。
不过,在妖粟的身后,好像还站着一个祸国殃民的人,笑的十分的没心没肺,可是那双如同妖精一样的眼睛透过画框就一直像是走了出来一样,她都说不上来是哪里给她这么神奇的感觉。
这件屋子在她的名下,却有着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让她觉得十分的好奇。
不过怎么还会有自己的照片?看角度来说,应该都是偷拍的。
甚至更过分的照片都有,那个时候,她被欺负的时候,一张张的只是照片好像都被人死死的捏住,好像对方很是愤怒一般。
她忍不住的翻白眼既然知道自己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出来帮忙一下?而是死死的看着,或者是偷拍?
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是那么的神秘,好像这次的事情互换也是有预谋的一样。
负责?妖粟还真的是说得出口来。
她用手指敲着桌子,细细的想着,要那个妖孽负责,还不如说她是将自己送到狼的嘴巴里去呢。
叮铃铃——
门外的铃声响了起来,她开门出去,只见到一个年轻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严肃的应承着,好像十分的沉默。
听到浅岸开门出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然后顿了一下,挂断了电话道,“洛天,浅岸小姐以后的私人助理!”
他的话略带着僵硬,好像还有些不自然。
“晚上八点,小姐有个酒会,换上衣服跟我出席!”
浅岸一愣,随即就随口否决,“我不去!”
但是洛天就好像是早就聊到了她的反应一样,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道,“你必须出席,这是你的分内事,我希望你能做好!”
分内事?必须做好?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承接了这项工作。
眼睛一直盯着洛天。
洛天被看的十分的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我的女伴生病了,需要你!”
浅岸环着自己的胳膊,看起来她的助手还真是不简单啊!
出席一个酒会就需要一个女伴?那是什么概念?
“如果我不去呢?”
她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然后用叛逆的口气说着。
“齐浅岸,你不应该这么不听话的,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好好的听少爷的话!”
洛天一口一个少爷,让浅岸的心里想到了妖粟。
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唇,然后一步步的逼近洛天,“你是我的助手,他是我的什么人呢?”
严格意义上到底是救她的还是害她的?
她不喜欢洛天,大概又是一个被家庭规矩死死教育出来的呆头鹅,可是至少在偌大的一个房间里还有个人在。
可是她低估了洛天的粗暴程度,谁知道洛天一把就夹住了浅岸,将她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