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雁摇着头后退,突然向朱红的柱子冲去,倪练秋立刻扔下托盘过去,一把拉住平雁。
“你放开我,你这个怪物,你让我去死,我宁愿去死!”
平雁拼命踢打叫骂着,倪练秋只是淡淡道:“不要吵了,皇上还在睡。”
平雁一把甩脱他,捡起刚才掉落在地的茶盏碎片,抵住脖子说:“你以为我不敢死吗,倪练秋,今天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这里!”
看倪练秋不说话,平雁又哭笑起来,闭上眼,手中的瓷片割破皮肤。
可手腕突然被握住,平雁猛地睁开眼,手上的戒指突然凸出一支毒针,向倪练秋的心口扎去。
可就在毒针刚刺入衣服时,平雁的手僵住,身子也不动了,许久,她不可置信般回过头,齐珠正手拿着刚才掉落的匕首,刺在了她的后心。
“母后。”
齐珠看着她说道,“不要伤国师。”
平雁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身子滑到地上,眼睛仍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似乎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竟会死于这个小孩之手。
那匕首刺得不深,可之前平雁在上面涂了剧毒。
倪练秋看了看地上的平雁,她的身子迅速就硬了,齐珠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他看起来还像一个人偶孩子一样,没有情绪。
一个圆顶帐篷内,承晔正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倪练秋走进来,坐到他对面。
“虞皇好气魄,只身来谈判。”
倪练秋说。
“因为朕觉得,其实你并不是那么愿意鱼死网破。”
承晔微微一笑,金黄的帐顶反射的光照在他身上,使那张完美的脸纤毫毕现。
倪练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承晔微笑着又道:“我真是很奇怪,像你这样阴森森的人,祁渊的百姓怎么会情愿跟着你一起死,你有什么魅力,让他们这样疯狂。”
“祁渊不像大虞那样,总是富饶。”
倪练秋淡淡地说,“齐家几位皇帝昏庸奢靡,之前国内早已民不聊生,那几个皇帝,他们把祁渊的根已经弄烂了,要想养活一方人,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希望。”
承晔点点头,“哦,所以你掌权后,就带着他们四处掠夺,从别人的嘴里抢饭食和生路。”
承晔说完微笑抚掌,“难怪,祁渊的百姓就是这么跟着你活下来的,难怪他们如今还愿意跟着你死战。
啧,如斯狠毒又能让人依赖,果然不简单。”
倪练秋细细看着对面,“虞皇,我们两个谁更毒,你心里应该清楚。”
承晔笑了,并不理会。
只是靠在椅背上说:“我知道,如今祁渊还并没有全部掏空,你用的大多是阴兵,祁渊士兵应该还剩下不少,百姓们也是,你如此费力的保下他们,应该不是那么有决心让他们陪葬吧。”
倪练秋垂下眼,“我恨的是皇权和贵族,普通百姓和士兵,不过是和我一样生活在炼狱中的人。”
“你不忍心让他们全死。”
承晔的眼中又多了分志在必得,笑容更甚,“所以,我们才有谈判的必要。”
倪练秋看看他,“不,他们不必全死,但也不必再活着,也许我会把他们全部变成阴兵,他们会愿意的,我会操纵他们直到最后一个倒下,最后我们同归地狱。”
承晔深吸了口气,突然说:“倪国师,我们来赌一赌吧。”
倪练秋扬眉。
承晔看向他,“据说你善制毒,身上带着有吗?”
倪练秋掏出一粒来,“怎么?”
承晔将两只茶碗放在他面前,把里面都倒上水,说:“既然那些人死或不死在你看来都可以,你和谈不和谈也都可以,那么,我们不如赌一赌,如果朕赢了,你投降,朕保证放你祁渊的士兵和百姓一马,如果朕输了……”
“你也不会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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