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还没有感慨完,容韵就踩线了:“师父,我说出家,不是随便说说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继承家业是因为师父带我回来,如果师父不带我回来,也没关系的。
反正,产业在那里,总会有人接手。
可是师父不一样,师父说过,只有我一个徒弟。
要是我走了,师父多寂寞啊。”
陈致抹好药,轻拍他的屁股:“不疼了吗?”
容韵连忙跪坐起来,提上裤子,羞涩地说:“师父抹了就不疼了。”
陈致说:“原本想记一顿打,既然你说好了,那就接着来吧。”
说着就提起了那根腰带。
容韵愣了下,转身就趴好,那乖顺的模样,让陈致好气又好笑。
尽管容韵挨了打,但真正吃瘪的还是陈致。
等容韵睡着后,他依旧找原定计划跑去找谭倏谈心兼探病。
此时的谭倏看起来像是容韵的难兄难弟,实际上什么伤都没有,躺在一应俱全的拔步床上,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养膘生活。
大概怕他躺着躺着就躺废了,林家上下对陈致的到来都表示热烈欢迎。
连传说中盛怒的林老爷也露面打了个招呼,让陈致不得不感慨,谭倏果然是妖精飞升的。
“陈仙友!”
陈致一进门,谭倏就两眼放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他欢快的招手。
陈致感叹道:“我快不记得对你的第一印象了。”
谭倏羞涩地笑笑。
陈致说:“谢谢你帮我回忆。”
等他靠近,谭倏的问题犹如八字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接踵而至:“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容韵最近好不好?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我们是不是该招兵买马了?”
对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陈致残忍地说:“正在努力阻止容韵出家。”
谭倏眨眨眼睛:“咦?”
陈致说:“你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谭倏说:“应该等到他十五岁生辰的时候,再按捺不住下手。
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些?”
陈致说:“他想出家,是为了跟我求道。”
谭倏又眨眨眼睛:“咦?”
陈致说:“有话直说。”
谭倏说:“小孩子很容易对亲近的人产生盲目崇拜,等他懂事了就会悔不当初。
反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你不用太担心。”
陈致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这个以后再说,先说正事。
西南王的卧室挂了一副容韵的画像,应当是内贼近日所为。”
上山前,容韵才七岁,还没长开,与如今的样貌有所差别,不可能画得那么像。
谭倏说:“内贼?倒也难说。
西南王有问鼎天下的野心,自然会派探子监视各大世家。”
陈致说:“容韵怀疑胡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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