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李秀娥笑得花枝乱颤,一手点在南宫仪的额头上,娇嗔道,“瞧瞧,我们的大神医都过糊涂了呢。”
柳三娘也不甘示弱地往南宫仪这边挤了挤,虽然纤细但却有料的身子故意和南宫仪的身子摩擦了下,吓得南宫仪小身板就是一颤。
这是怎么说?
这帮子娘们儿想强了她?
难道她们就这般饥渴难耐了?
南宫仪要是知道这些侍妾们进府五六年都未曾得到耶律玄的临幸,更是连面都没见几次,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些侍妾个个都是人精,打小儿就在世家长大,虽然是庶女,但这后院的手段也是学了十足十。
摄政王当着她们的面对神医那般好,她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虽然对摄政王殿下的性取向很不敢苟同,但也是敢想不敢说。
当时她们看到摄政王殿下喜欢上一个男人,心里已是拔凉拔凉的,既然摄政王殿下不喜女子,这辈子她们也没什么盼头了。
好在,摄政王殿下任由神医“轻薄”
她们,这又让她们重燃了希望。
反正都是侍妾,做谁的不一样?
摄政王殿下给不了她们的,说不定神医能给呢。
凭着摄政王殿下对神医的宠爱,她们还愁往后在这府上的日子不好过吗?
谁巴结上了神医,谁就在摄政王殿下面前有了一席之地了。
说不定神医跟摄政王殿下不同,看着身板虽小,却是个真正的男人呢。
几个侍妾脑子的龌龊南宫仪怎会知道?
她只觉得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被这些侍妾们给缠得头晕脑胀的了,特别是靠在她身边的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身上的脂粉香味儿,熏得她是直打喷嚏。
“阿嚏,阿嚏!”
接连打了几个大喷嚏的南宫仪实在是受不了了,肚子在这时,更是应景地咕噜噜叫起来,让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吃点儿东西的她,顿时就发起飙来。
一把甩开巴在她身上不舍得松手的李秀娥和柳三娘,南宫仪面色很是难看,“我饿了,要去吃饭!”
什么拜年不拜年的,她一概不在乎。
在这世上,她一个亲人都没有,跟这些虚情假意的娘儿们拜个什么年!
李秀娥和柳三娘等侍妾见南宫仪嚷嚷着饿了,也不管她脸色好不好,又上前一人一条胳膊扯着,“神医,妾身那里有刚炖出来的新鲜鹿肉,您到妾身屋里吃去!”
“神医,鹿肉热补,姐姐这不是在讽刺您吗?”
柳三娘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南宫仪的胳膊,“妾身那里有刚出锅的稀嫩的野鸡,神医去尝尝吧。”
柳三娘人如其名,身子柔软若柳,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一样锋利,杀人不加血。
南宫仪不由扭头看了她一眼,幸亏是个女人,这要是个男人,不得把朝堂给搅乱了啊?
也不知道摄政王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她不过是才两日,就觉得有些消受不了了。
其余的侍妾一见李秀娥和柳三娘霸着南宫仪不放,顿时就急得不行,一个个往前涌来,直把南宫仪给挤到了院门内。
“姐姐们不是说给神医拜年的吗?这都说了半天话了,也不给妹妹个机会?”
没有耶律玄在跟前,众侍妾们的胆子大了,当着南宫仪的面儿,就开始争风吃醋起来。
反正,神医不能被哪个人独占,既是这样,不如大家伙拼上一拼,谁也别想得到好!
李秀娥本和柳三娘在争南宫仪这事儿上是对立的,可如今一见众位侍妾都把矛头指向她们了,也急了,忙拉了一把柳三娘,“妹妹,咱们得赶紧着些……”
这么多人争抢,不如两个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