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寂静的城郊,偌大的房间,外面被芬芳的花果和碧绿的树木覆盖着,一片的盎然生机,白色的洋房,红色的瓦片,蓝色的栅栏,房子坐落在这绿意之间,显得十分的休闲。
只是出去不够方便,买个东西,都要开车十几分钟到前面的超市去,好在,车少,开车也算方便钤。
钟声已经敲到了十一下,是夜里的十一点了洽。
门方被咔嚓的一声推开,高跟鞋踩着华丽的大理石地砖的声音,塔塔的响。
包先放在一边亮着地灯的边桌上,修长的手指拿过了上面的至今擦了擦手,然后才走进里面。
一个人影却忽然闪到了面前,将她推着,压在了墙边。
“你知道已经十一点了吗?”
压着愠怒的声音,带着点压抑,带着点阴冷。
“哦……路上遇到点意外,回来的晚了点。”
女声却是淡然的,低沉的声音,分辨率却很强,让人远远的听到,便能猜得出,这到底是谁。
沉闷的呼吸喷在脸上,他看着她,咬牙切齿。
不多说,只用行动表达了他所有的怨恨,愤怒,不甘。
对着她的唇,先肆虐般的啃咬下去,然后,手上粗鲁野蛮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竟然穿的是吊带长裙,包裹着身体的那种类型,全身上下滑溜溜的,衣服很好脱,手抓住了上面的肩带,直接就可以退下去,就好像是脱掉了美丽的鱼鳞的美人鱼一般,光滑的肌肤,直接与他坦诚相见。
对于这种动作和触感,他已然习惯,直接连人带衣服一起,扔到了临近的美式布艺沙发上,上面的各种抱枕,一应被推到了地上,房间只开了地灯,昏暗的颜色,很适合此情此景,映的人都是影影绰绰的,模糊中,压抑之情,更能激发出内心里的狂野。
喘息声渐浓,她不可抑制的抓住了他的后背,用力的抓了下去。
“嗯……”
他咕哝了声,狠命的一击,颤抖的身体,便贴在了他的身上。
两个人的距离,大约,也唯有在这个时候,才这样接近。
事毕。
她一手抓了一边的毛毯,听见他说,“莫总,我记得你一向是守时的人,不是故意回来的这么晚,为了逃避什么吧?”
从容的将毛毯包裹上了曼妙的身姿,她淡淡道,“怎么可能,欧尘,是路上遇到了车祸,堵了一路,不信你可以看新闻,我并不是故意回来晚,况且,还在十二点以前,算是今天。”
欧尘转过头来,轻蔑的道,“我以为现在预约也不管用了呢。”
“怎么会,三年来,我哪天没有守时过了。”
“是啊,莫总的优良品质。”
他说着,赤脚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莫依然也跟去。
“咦,莫总不是要一起来洗吧,这个可没预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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