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的到底是谁?”
陈碣棋质问他:“哥,你其实比你想像的还要爱我。
是你自己不明白。”
过了片刻,他又补充道:“我不想强迫你,但是必要的时候,我会。”
“像昨天晚上那样?”
陈珲气愤道浑身发颤。
“对。”
“在实验室呆久了,人也变得无耻了。”
陈珲一针见血。
陈碣棋痴迷地笑着看着他说:“嗯,本来就挺不要脸的,在你这里但凡要一点脸,就碰不到你。”
“哥,你和我在一起吧。”
“不可能。”
“理由。”
“你都知道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还要我说的更明白?”
“那又怎么样?虽然听起来挺变态的,但是爸妈去世了,谁也不会指责我们,所以呢,你在纠结什么?”
陈碣棋问他。
客厅上的那张全家福是如此的刺眼,父母笑看着镜头。
陈珲眼神被他吓得瞪大了双眼。
他缓了缓,等消化理解了陈碣棋的话,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不可能。”
“我们之间不可能。”
“不可能!”
陈碣棋抓住他的肩膀,逼着陈珲看着他,陈珲挣扎地呢喃:“不可能!”
“陈碣棋你为什么就非要逼迫我呢?”
陈碣棋看着他,低低地重复陈珲的话:“逼迫你?”
他呵了一声,死死扣住陈珲的身子,捏住陈珲的下巴,看着这个日思夜想了数个日日夜夜的人,一时间话都说不顺畅:“我——我,呵,我——我——我在实验室——我——你——”
“放手吧。”
陈珲不停地劝他。
说到这里,陈碣棋乱七八糟的神志又归拢在了一块,他露出一点痴迷恐怖的笑意,单手往后卸下脸上的止咬器。
当的一声,那止咬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陈珲的心尖猛地一跳,陈碣棋贴近他,说:“我怎么放,我就算放下了你也离不开我的。”
“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药物吗?”
“他有一个很好听过的名字,冷松遗愿。”
陈碣棋贴着他,仔细地给陈珲解释:“是林北溪取的名字呢,这药物可以让你对我的血液,唾液,j液,信息素产生依恋。
从此以后,我的易感期都将和你挂钩。
我们只能在彼此的作用下才能度过易感期和你的——假性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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