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它会给你的”
郦子夏被他压得脖子很酸,但依然挺着脖颈,双手乱舞,不时打到男人的脸,男人把她搂得更紧,把脸都挤歪了。
他怀里那股汗酸味扑鼻而入,直令人作呕。
郦子夏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真的,现在没有人敢闯进夏园,更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欺负自己。
所以,眼前这模糊的场景是在做梦怪不得自己是被两种声音支配着。
这应该是之前的经历。
电光火石之间,她觉得她可以通过做梦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这个恶心的鹰钩鼻的男人,她再也不能忍了。
那男人捧着她的头,头发粘腻在他的手心,被扯得头发根都出来了。
郦子夏从他侧面滚下床去,从针线筐里拿出一把剪刀,一下子扎到那个男人的脊背上。
霎时,从伤口漫出鲜血,把周庭琦湖蓝色的袍子染成殷红色。
男人张着大嘴痛苦着喊叫着,回过头来望着郦子夏。
郦子夏泄恨般痛快的喘气,“淫贼”
只听“訇咔”
一声雷响,几道闪电的光芒在郦子夏紧闭的双眼上闪了闪,她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又是雷雨天。
她记得上一次做梦,也是雷雨天,第一次醒来也是雷雨天,这应该是规律。
惊魂未定,还未意识到黄兰儿在身边坐着摇扇子。
黄兰儿递给郦子夏一方手帕,讶异道“夏姐姐,你没事吧刚才你一直在摇头,像是失心疯一样,吓坏我了”
你才失心疯呢
郦子夏瞥了她一眼,道“现在几时了”
黄兰儿道“夏姐姐睡了整整一个上午,现在都过了晌午饭的时间了,姐姐饿不饿”
郦子夏揉着腮帮子,还是有点牙疼。
她觉得做完这个噩梦,身子的骨架好像都松散了,低着头着头发在下巴边上晃荡,还不如不睡呢,竟然遇到一个陌生的恶心鬼。
郦子夏从梦中回来,感觉浑身都脏兮兮的,对黄兰儿道“午饭就算了,去拿两块软软的玉米糕和奶酪子来,等雨停了,叫四庆儿给我备水,我要洗澡。”
洗掉一身的疲惫和污秽。
没多长时间,雨就停了,郦子夏一边坐在明间里喝茶,一边着四庆儿一桶一桶的水往浴桶里倒。
“四庆儿,你昨天晚上给我说了那么多以前发生的事,是瞎编的吗为什么我一件都想不起来,想起来的都是噩梦”
为什么她的梦里面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那么猖狂那个样子又不是周庭琦,是谁呢四庆儿肯定有遗漏的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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