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晓娟嗔怒地对着她正对面的一个光头男人说。
“萧哥,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薛晓娟温柔地对着萧楚嗜说。
与此同时,薛晓娟强行地从萧楚嗜手里夺过酒杯,然后自己一扬脖,喝了下去。
房间内,忽然就到了高-潮一般的热闹。
“萧总,你艳福不小啊,不仅收了高攀不上的薛晓娟小-姐,听说你家里还有一位,哈哈,齐人之福,说的就是萧总你,不行,你要再干一杯。”
“对,对,再干一杯,不然我们这些一个都没有的弟兄们,要羞愧的钻桌子低下了。”
“一杯不行,都两个女人了,不说喝四个,至少也要两个。”
萧楚嗜瞪着一双红眼,反应迟钝地看着薛晓娟,好一会儿,他又转脸对准那些取闹的人。
这时,薛晓娟含羞带涩地说话了。
她抓起桌子上的那盘花生米,然后照着刚才说话的人一个个地投过去,再然后,她娇嗔地说:“就你们话多,看破不说破好吗?老大,你快说句话嘛。”
光头男人大手一伸,众多嘈杂的声音即刻停止了,但他却给出了罚喝两杯的解决办法。
萧楚嗜去拿酒杯,薛晓娟又抢先一步夺走了,瞬间功夫,薛晓娟连喝了两杯。
众人这才打住话题,又转说其它的了,萧楚嗜却看起来更加的不胜酒力,他坐着的身体开始摇晃了,我控制住一阵阵涌上来想打人的冲动,想进去把萧楚嗜给扶出来,可薛晓娟又抢先了一步。
众人说话的间隙,薛晓娟伸手去扶萧楚嗜,可萧楚嗜却忽然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薛晓娟迟疑了一下,却又迅疾挺了挺身子。
可面对这样暧昧的场面,站在门外的我,一下子就怂了起来。
场面类似于捉-奸,我也曾不止一次的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以前两次,我都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可这次,我真的就不敢了。
我担心,我冲进去薛晓娟会恶狗咬人,指责我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凭她的狠劲儿,她绝对做得出来。
我担心,我冲进去的下一秒钟,就会被其他人像扔不懂规矩的小鸡儿似的给扔出去。
我更担心,我冲进去会搅乱甚至破坏掉萧楚嗜拿命在陪的饭局,以及它背后的,我所不知道的生意场上的利润。
我紧握双拳,恨得牙根痒痒,脑海里“进去”
和“不进去”
一直在打着架,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这时,我的身体被碰了一下,我恼怒地转头,却发现是上菜的服务员,她正眼露疑惑地看着我。
刚刚还摩拳擦掌的我又怂了,我双手合一地请求她不要出声,然后我就走了出来。
站在碧水湾的大厅里,看着到处可见的酒后百态,我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想法,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醉酒,明天一早,又会促成几对冤家呢?
我的心似乎堵了一块儿大石头,压抑的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我快步走了出来,我贪婪地呼吸着少有的新鲜空气,可只一会儿功夫,我就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夜是盛夏的夜,可毕竟到了凌晨,凉意还是一丝丝地侵袭而来,除非自己给自己取暖,不然仍然是有感冒的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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