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舞班的准备工作正常进行,我也自那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薛晓娟,日子在内心的澎湃中平静地一天天地往前走。
可这天,我和薛晓娟又狭路相逢了。
原本我是又要去解决人生大事的,可只是耽搁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急急的敲门声,然后我开门,说:“萧总不在。”
再然后,我就准备出去。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大事跟薛晓娟有什么狗屁渊源,上次回来,遇到了薛晓娟,这次再去,却发现门口站着的,还是薛晓娟。
这难道预示了,她就是一堆臭狗屎,好巧不巧地总是挡我的道儿吗?
好吧,我承认我腹黑了。
“萧总去哪儿了?”
薛晓娟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而是又高傲地把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个遍,然后盛气凌人地质问。
她这么一看,我反倒觉得自己是一堆臭狗屎了。
“这个问题需要跟你说明吗?再说了,你有气拿萧总撒啊,是他没有告诉你,关我什么事儿。”
我低头胡乱地扒拉了一下,因为急切起身而有点儿上卷着的裙子底边,然后,我习惯性地挺直腰杆,不急不躁地反问。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女人,会跳肚皮舞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我还会上树掏鸟蛋呢,你会吗?可惜你连双翅膀都长不出来。
“懒得跟你说,让开,我要进去,找萧总签字买音响。”
薛晓娟斜睨了我一眼,然后不耐烦地就要从我身边挤过去。
“不是都对你说了萧总不在吗?再说了,买音响签字是审批部门的事儿,你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你只管好好的在男人们面前,表演扭腰送垮的功夫就行了。”
我适时地回敬了她一个蔑视的眼神儿,然后我死死地挡在门口,薛晓娟就是变成苍蝇也飞不出去,这一刻,我倒有点儿感激“生活秘书”
这个职务了。
“四十万的音响,审批部门敢拿单子来吗?真是个白痴。”
薛晓娟看来早有准备,她目空一切地扬了扬手中的单子,极尽看不起人。
而正端着的我,却被她这一说法给震在了那儿。
四十万的音响?还是个刚组建的舞蹈队,审批部门可能连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亲自找萧楚嗜签字了,那可是冒着卷铺盖走人的风险的。
也只有薛晓娟亲自来了。
眼看着薛晓娟就要破门而入,我当即回过神儿,两只手死死地拽着办公室门的两旁,威胁地说:“萧总不在,你有重大的打击报复嫌疑,今天,我还就不让你进去了。”
哼,薛晓娟,老娘从来都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能求我一声,说不定我还会放你进去,跟我来横的,那我就陪你玩儿个够。
我就不信我掏鸟蛋的身子,还挡不住跳肚皮舞的四肢。
薛晓娟,你不就仗着和萧楚嗜有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吗?那又怎么样,萧楚嗜还天天晚上陪我-睡呢。
一股醋意又从胸腔里汩汩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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